“唯!”
从椒房殿出来,刘长无奈的挠着头,召平跟在他的身后,一言不发。
“召公啊,寡人是很尊重您的,等将来去了唐国,寡人也一定会重重的赏赐您...”
“我跟盖公学了四五年的剑法,如今也算是有所小成...当初啊,阿母曾派一个叫蒯彻的名士来管教我,你不知道,他后来死得老惨了...”
召平脸上浮过一丝笑容,还是很配合的说道:“大王放心,我乃大王之臣。”
“那就好!”
刘长笑呵呵的带着召平出了宫,栾布正在门口等着,拜见了刘长,也跟在了他的身后,刘长便前往韩信府里去学习。
在刘长进去学习的时候,两位舍人就在门口等待着,一边等,一边聊着天。
“久闻召公大名,幸会。”
栾布面对这个年纪和名声都比自己要大的贤人,还是非常客气的。
召平笑着回礼,方才问道:“你跟随公子有多长时日了?”
“唉...快一年了...您是不知道啊,跟随公子的这些时日,我是度日如年啊,我现在跟长安诸官吏甲士都混熟了,时不时就出去一同吃酒....”
说起刘长,栾布摇着头,唏嘘长叹,他怅然的说起了自己跟随公子长的这些经历,久经沧桑,完全不像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原先栾布都是一个人承受着,如今总算有了别人来分担,他别提有多开心了。
召平认真的听着,轻笑着,“还真是苦了栾舍人啊。”
“这公子啊...”
栾布说着,看了一眼天空,忽然叫道:“不好!!”
他急忙冲进了内屋,召平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也跟着他走了进去。
屋内,韩信正捧着书,认真的读着,而刘长早已不见了踪影,栾布几步冲到了窗口,伸出头来,看了看周围,叫道:“召公!速带人前往樊府!我去夏侯府!”
召平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栾布无奈的看着韩信,“淮阴侯啊,公子逃走,为何总是不肯告知我呢?”
韩信瞥了他一眼,“看住公子是你的事,与我何关?”
召平上班的第一天,便体会到了栾布这些年里的心情,他四处领着人在各个府内寻找公子长的身影,奈何,处处遇到的都是白眼,公子长的名声实在是太差了,连带着他的舍人都不受待见。
而此刻,刘长却跟群贤在鲁元公主的府内聚会。
“大王啊...那天你进曹丞相府邸后,为什么就没有出来了?我跟樊伉差点被冻死了...在那里站了两个多时辰啊...回家之后被阿父吊起来打...”
刘长清了清嗓子,说道:“那天我进了曹府,就被曹参抓住了,他非要我供出同伙,无论他如何折磨,我都不曾开口,你们不过是外头挨冻,我可是在府内被曹贼各种折磨啊!”
“大王仁义!”
“大王如此匆忙的召集我们,是为了什么事啊?”
刘长认真的说道:“如今的长安,奸臣当道,我们无法驾车,翻墙吃个果子都要被抓,我这次召集各位,就是为了改变这样的局面,我们不能再忍受曹贼如此欺凌了,我们必须要做出反击!”
周胜之几个人听到这话,顿时就怂了。
“大王啊...要不还是忍了吧...我们还年轻,再忍几年...说不定曹贼就老死了呢?”
刘长勃然大怒,他骂道:“曹贼有什么好怕的?”
“我非要他对我服服帖帖的!”
“禄,你去买只羊羔,要花钱去买,今天晚上,我们就去曹府,好好治一治那曹贼!”
“大王...治理曹贼为什么还要买羊啊?”
“晚上你就明白了!”
ps:好像是着凉了,昨晚发烧,现在还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