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顺便问问三江的刘总有没有空,如果有空的话跟他说一声,就说山西鑫海的黎总过来了,估计他有空的话肯定过来。”陈树说道。
“好的董事长,还有别人需要通知么?”王喜柱问道。
“没有了,你去安排吧!对了,你在县城xx酒店定个房间,找个阳面的好点的房间。”陈树说道。
“好的董事长!我去安排了!”说完王喜柱退出了陈树的办公室去打电话了,剩下两人则是继续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对了陈总,你有没有涉足股票,今年股市不少人把钱赚多了。我儿子拿了不到两千万进了股市,现在已经赚了差不多一个亿,可惜这点钱解决不了多少问题。”黎沧海说道。
“我也参与了,不过我已经退出来了。股市形势没有想象的那么好,所以我就是见好就收那一拨的。去年四月份我投进去了两个亿,四月下旬把资金全部撤出来了,差不多赚了十五个亿。”
“我有专门做股票的朋友,是他给我的建议四月份撤出,所以我们就果断撤出了。”陈树说道。
“可是大盘到现在还在涨,你不后悔么?应该少赚不少钱吧?”黎沧海问道。
“不后悔,现在已经撤出了也就不再关注,其实这个跟咱们做钢铁生意一样,没必要再继续把精力花在与自己已经没关系的事情上。”
“刚才我说的那一堆人名里面,刘春雨你认识,他现在跟我一样也在上新厂,我们两个都是两座2000m?的高炉和对应的炼钢设备。不过他最终是生产螺纹跟高线,而我主要是板材。”
“另外一个是张强,他岁数跟我差不多,他主要是做进口铁矿石生意和冷轧薄板以及彩涂板。”
“他是从我们公司进热轧卷板,然后自己冷轧镀锌或者彩涂,对外销售冷轧卷,冷盒,镀锌卷和彩涂卷。要说有富裕资金的话,这个张强应该是我们几个里面闲置资金最多的一个。”陈树认真的说道。
“既然陈总提到这个了,我不妨直说。我现在真的希望有人能够与我合作,真正以出资的方式介入到公司里面。”
“也只有这样才能够挽救我当前的局面,只是我的盘子铺的有点太大了,恐怕还真不好解决,根本不是三五个亿的资金能够解决的事。”黎沧海一脸苦恼。
“贷款这条路恐怕已经给你封死了吧?”陈树问道。
“恩!咱们是民企,国企的窟窿还堵不过来,哪里还有空管咱们。至于那些民营银行,能够贷出款来的我都试过了,钢铁行业走到现在这一步,还有几个银行敢贷给咱们?雪中送炭的事他们干不出来。”黎沧海说道。
“这……以你们公司现在的局面,想要扭转确实不容易,即便是有办法对公司也无异于饮鸩止渴。”陈树说道。
然而即便是这样的话,黎沧海也立刻打起了精神。饮鸩止渴怎么了,现在是能挨过一天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