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你看这样好不好,等五一结束陈树回来之后,咱们两家同时动工。如果有村民来阻拦,那么咱们就报警。如果要是有公职人员阻拦,咱们就要有个说法。”
“对方只是以手续不全为借口,咱们就让陈树直接给书记打电话,毕竟陈树在书记面前也可以说上话,我不相信这些还有胆量直接跟书记叫板。”刘春雨说道。
“如果你们也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案,那就只能这样了。陈树今天早上开车回老家了,为了就是错开高速上的车辆高峰,估计他也得五一之后才能回来。”
“下午我给他打个电话,估计到时候他也就到家了,我把咱们这边的情况说一下。”郭怀义说道。
“我打吧,免得有些话你不方便说,反正咱们两家遇到的情况一样,更何况咱们两家还挨着,真要是解决估计也就同时解决了。”刘春雨说道。
“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我想再去工地看看,没准还能碰上什么事。”郭怀义说道。
“去吧!反正也没什么事,不过注意安全,千万不要和那些村民犯冲突。”刘春雨还不忘了提醒一句。
实际上村民的确不太乐意在沿海建厂,可是国家政策是这样落实的又没有办法。工厂用地并未占用周围的沿海滩涂,而是采用的吹海造地的方式,相对来说并未挤占村民的生存空间,但具体情况只有村民自己清楚。
吹沙造地形成的这篇滩涂面积很大,而且紧邻着曹妃甸港区。之所以选址在这里,除了沿海工业搬迁的要求之外,另一点就是借港口之便。
直接把公司的矿石储料场建在海边上,然后自己构建堤坝和码头,这样以来拉矿石的船就可以直接在边上停靠,用传送带就可以直接把矿石运输到货场。
因为工程停滞,负责施工的工人很多都在海边钓鱼,又或者在钓螃蟹,不过也有一部分离开去了别的工地。
“怎么样?什么时候动工有消息了么?”郭怀义在一个钓鱼的工人旁边随意的问道。
“没有呢!到现在还没有半点消息,只要一动工,就有人过来阻拦闹事,不是说缺这个,就是说少那个。”
“照我说,就是钱送的少。过来阻碍施工还能图啥?”工人说道。
“关键是不知道钱给谁,就这些阻拦的人,你给他钱他敢要?就不怕人家甲方说他们敲诈勒索?找不到他们领头的,事解决不了。”
“现在是没有人敢出来说这事,要是谁敢领头这事早解决了。”郭怀义说道。
听了这话工人也不看自己手里的鱼竿了,反而把目光盯向了郭怀义。“你是这个钢厂的吧?”
“可不是,要么怎么会着急呢,你们在这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郭怀义问道。
“有烟么?”对方问了一句,并且还神秘的笑了笑。
“兜里没装,我车上有,你等着。”虽然只是一个小细节,但郭怀义还是看的一清二楚,看来这事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