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间房,我和他一间,我弟和他大儿子一间,他两个闺女一间,还真的是刚刚好。不论将来我和他的孩子是男是女,随便都能挤得下。理所应当的,得了我轧钢厂保留的那份工作,成为轧钢厂的正式工人。”
“几个小孩都不难管,十分听话。不过到底是小孩,还是有淘气的时候。”
“外人对我的遭遇唏嘘,但经历了那些事情,他们都觉得我和巫益川是缘分,在众人的眼里,他是个细心温柔很负责任的人。也有人说他捡了便宜,要不是我遭遇的事情,以他的条件根本够不上我。这是实话,他还笑着应下这话,更让人觉得他这人不错。”
“那时,我们过得还不错。我始终对自己经历的一切无法释怀,但这是我自己放不下,不会牵连谁。直到有一天,他的一个朋友来拜访,我无意间发现对方小臂上有个压印,心里猛地一惊,逐渐往坏的方向想。”
“那段时间疑神疑鬼,后来他问我怎么了,我说了他那朋友手臂的事。他先说这朋友是后来认识的,会帮我留意,而且有个压印也不代表什么。之后过了几个月,他找机会比对了我和那个朋友手臂的压印,他说不一样。”
“但我觉得不对劲,没再见过那个人,只能作罢,只是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就不可能放下。”
“后来经历了一些不和平的日子,稳定下来后,国家鼓励个体。巫益川将那份工作卖掉了,拿着启动资金带着人开始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