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能去书院吗？”裴文觉说，“以你们小姑和小姑父的能耐，你们进哪家书院读书都行，只要别在里面调皮捣蛋，山长不可能赶你们出来。”
“再加上你们小姑会定期布置功课，也不是说永远不会来，每年不是会回来住一阵子吗？你们有什么疑惑的地方，先去请教书院里的夫子，在夫子那里得不到结果的，将问题记下来，等你们小姑回来再解答一样。”裴文觉瞥了眼裴观那着急的模样，哼了一声，“咱们家里可是什么都不缺，这样都学不出个什么名堂来，说明真的不适合读书。”
裴杰和裴安都乖巧点头：“嗯。”
“爹，我也能去吗？”裴霏问。
她可是听说书院只收男学生，不收女学生，可还是忍不住问了。
这时裴星淮开口：“阿雁早考虑到了这个，有我和她写的信，只要小霏你愿意，去哪座书院都可以的。”
“真的吗？”
“真的，为了这事，阿雁和我一同见了圣上，希望在书院里面设女学生的位置。阿雁实在是太优秀了，有她这么厉害的人做榜样，圣上认为女子也是不差的，同意让书院给女子设位置。相信过不了多久，各家书院都能收到信儿了。”裴星淮补充道，圣上答应这事，不仅是因为阿雁聪慧，能教出他这个状元来，还有个很大原因是阿雁那一手医术。
女子还是没办法参与科考这些，但能入书院读书已经是好事了，不是吗？想要女子科考那涉及的事情就比较复杂了，让女子入书院读书就容易得多。
“小姑真的是太厉害了。”裴霏高兴得差点蹦起来，很快补充一句，“小姑父也很厉害。”
“这么说二姐也能和我们一起去书院了，真的太好了。”裴杰也很高兴，他摸了摸有些安静的裴安，“小安，你高兴不？”
裴安乖巧点头：“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