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世界的焦月月察觉到千雁语气中的危险，心知逃不过，闭了闭眼说：「献祭。」
「给神阵足够的献祭，就能获得钥匙。」她眼眸垂下，依旧抱着几分侥幸，希望那个声音不要继续深问下去。
神秘声音的主人绝对不是她能招惹，如果清楚献祭是什么，不知道会不会放过她。
要对方只是一个人类，她还不担心什么，毕竟这个世界目前所在国家法律健全，是不准杀人的。可对方有本事让人凭空消失，她不想说，却也不敢再撒谎。
「要献祭什么？」千雁问，其实她隐约有猜测了，那枚血红的石头上不就是血腥味和不详的气息吗？
另一个世界的焦月月终于不抱侥幸，满脸丧气地说：「人。」
「多少？」
千雁没有忘记对方之前说好不容易才过来，想来需要献祭的人命不少吧。
「十八。」
听到这个数字，千雁声音冷了下来：「如果我没有收缴你的钥匙，你还能回去？」
「能。」另外一个世界的焦月月感觉到了那种寒意，却没任何办法，只能老老实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