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雯察觉裴空陵的目光在她这里看了好几眼，挑眉看过去，询问：“妖君可还有什么事？”
“无事。”裴空陵淡淡道，心里是在疑惑红雯怎么对他态度大转变。
虽说他和红雯没有多少接触，但遇见过不少次。他神力强大，怎么会看不到红雯曾经的目光，那是天界许多女子看他的那种目光。
今日一进来，他就发现红雯十分冷漠，和从前完全不一样。
裴空陵一下就想到了问题关键，肯定是雪千雁和红雯说了什么，当即脸色冷了下来。
红雯暗自撇了下嘴，这人搁在这里装什么装呢？
这种三心二意，还那般算计人的狗东西，她才不稀罕呢。她就是眼睛瞎了，曾经才觉得这人不错。要早知道他的真面目，才不会每次见到人忍不住偷偷观看。
从前本是想着那么多人看他，他必定是注意不到，如今看来，这人心里都清楚嘛。
真是笑死了。
不像从前那样看他，他还有些不得劲。
“城主，其实我还想问你一件事。”雪明萱说话了，“我姐姐叫雪千雁，城主应该知晓，我想问问你，她有没有到这边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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