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子,你说什么呢?元元就是不懂事不小心拿了你的卡片,你怎么能诅咒他呢?张菊英最看重自己这个儿子,怎么能容忍别人这么说,当下也顾不得有镜头在这里,表情大变,我儿子是怎么样的,我还能不知道吗?他根本没有坏心,就是没有见识过,新鲜,拿来看看。
亏得你是个城里来的小姑娘,这样斤斤计较,比我们乡下人还小气,难怪别人说越富有越抠门儿。
摄像看着拍下的这一幕,小声和导演吕骋说:导演,这段到时候怕得剪掉。
不着急。这是第二天,事情居然就不按照剧本走了,吕骋隐隐约约感觉不太好。
不过,他也没有去阻止张菊英,反正双方有冲突就行,不管是什么冲突。
冲突,就意味着节目播放的时候有争议。
这年头节目播放上去就怕没有争议,击不起浪花,没有网友关注,没有流量,也意味着这是一个十分失败的节目。
话到这里,千雁不再多说什么。
目前除了洗漱入厕睡觉,摄像都会一直跟着她,她是不怕有人说什么,不过也不想真的引起什么冲突来给节目组恶意剪辑的机会。
如果有必要的话,她需要搞一台手机,最好是能和村里的谁合作,让对方偷偷录像。
录像这个功能,她实在很喜欢。
可惜,没有影像石好用。
张菊英儿子将来长什么样,和她没有任何干系,她没帮人教育孩子的心思。
千雁抱着卡片本子回到房间,这个房间有些简陋,也很小,一张床,一张桌子以及一张椅子,是原本周兰兰的房间。
装衣服的地方,也就是一个木头柜子,还被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