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守在外室的青紫二萝,听着屋子里面传来的动静,知道这位爷的性子又起来了,也只能相对苦笑。原本二人想要进屋子劝说一下,这位爷不能如此做。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进去制止。她们知道,自己若是进去,也很难劝住不说,还有可能将自己也搭进去。
当初的自己,不也是这样被他强行夺走了吗?二女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守在外面,别让人去打搅到这位爷,免得在生出什么事端来,等他折腾够了再说。反正以这位爷的性子,便是折腾完也不会对人家不管不顾的。至少屋子内的那个妇人,从今儿起可以脱离苦海了。
就在妇人已经无力在挣扎,只能以两行清泪对黄琼的疯狂,表示无言的抗议时。门外传来的一阵阵叫门声,却是打断了黄琼的疯狂。虽说没有放开妇人,却是让他一愣的同时,暂停下了动作。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这个妇人用尽几乎最后一点力气,拼命一把推开了黄琼。
就连已经被撕扯得,更加破烂不堪的衣物,都不顾掩好便哭着跑了出来、而随着门打开,传来另外一个女人声音:“院子里面怎么栓了三匹马?而难道是家里面来什么人?唉,我这都告诉过你多少次了。咱们两个本就都是寡妇,家这寡妇门前本就是非多,家中又没个男人。”
“你自己在家的时候,一定不要让别人随便进来,免得给那些有心人以口舌来。你这?这是谁干的?”刚进来的妇人,话还没有说完。便看到给自己开门的人,一身的狼狈,衣襟都是大开,什么都露在外面不说。脸上更是满脸的泪水,一看便是受到了欺负,急忙开口询问。
而新进来的这个妇人样子,让随后跟出来的黄琼,眼神不由得又是一亮。新进来的这个妇人,论起姿色来,虽说比不上原本在屋子里面的那个,只是中等略微偏上的相貌罢了。可这身材丰盈上,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眼前一幕,让本就没有压下来心火,反倒是愈加旺盛。
见到眼前的一幕,后来的妇人又岂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手中抱着的一摞衣物丢在地上,直接拎起了放在门后的顶门闩,怒道:“这位大爷,看你这一身玄狐皮袄子,还有身边的这两个美妾。想必是西京城内的那家大户子弟,怎么可以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我们两个妇人,虽说手无缚鸡之力,可也是正儿八经的清白人家女子。你若是想要寻欢,这西京城内有的是青楼瓦弄,何苦又来糟蹋我等清白女子?今儿若是你在往前一步,别怪我这手中木棒不认人,大不了给你偿命。我们虽说是寡居之人,可也绝对不允许你如此的作践。”
看着这个妇人,举着木棒狐假虎威的样子,黄琼却是压根就没有理会,只是对着青紫二萝一使眼色。见到这位爷的眼色,哪怕青萝也好、紫萝也罢,并不愿意帮着黄琼,做下这等恶事。可二女的迟疑只是一瞬间,在眼下什么都不顾的黄琼冰冷眼神下,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
虽说见到二女上前之后,后进来的那个妇人,手中高举着顶门用的木棒,拼命挥舞以求自保。可并不会武功的她,又那里是二萝的对手,手中的木棒轻易被夺了过去。不仅之前的那个妇人,再一次落到黄琼的手中。便是她自己也被老鹰抓小鸡一样,一并给送进了内室之中。
此时的黄琼,什么都顾不上了。吩咐二萝将门顶好也进来。直接将二女身上破烂的衣物,撕扯了一个干净,狞笑着扑了上去。对于后进来那个妇人的叫骂声,他压根就当做没有听到一样。直到将二女折腾得动弹不得,才将目标转向了有些迟疑,好半天才进来的二萝身上。
一直折腾到了傍晚,勉强算是在紫萝口中放松下来的黄琼,之前发昏头脑才算是真正冷静了下来。看着屋子内两个抱在一起,浑身上下都是自己牙印,默默在那里流泪的妇人。在看看瘫软在一边的二萝,却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来。
走到外室,将灶坑之下已经逐渐熄灭灶火,重新的点燃。让已经有些冷下来的屋子,重新温暖起来后,才又回到了内室。看着相互扶持,勉强才挣扎着穿好衣物的四女,黄琼刚想说什么的时候。村子里面,却突然传来一阵人喊马嘶的喊声。同时,屋门又一次的被砸响。
等到黄琼打开门,却发现这次砸门的,正是自己的侍卫亲军。带队的一个五品武官,急忙跪倒在地请罪。见到这些此时将这个不大村落,围得水泄不通的军马。尤其是在见到那些,被从家里赶出来的村民,一个个被吓得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是冻得,还是被吓得瑟瑟发抖。
眼前的一幕,让黄琼的眉头不由得微微皱了起来:“寡人只是这段日子,在宫里面待久了有些闷,出来散散心,偶然之间路过这里讨口水喝,一会便回宫。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了?谁让你们来的,还搞得如此兴师动众的?还不马上把这些百姓都放了,你们抓他们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