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黄琼怀中抬起头的张巧儿,看着此时的自己连一根布条都没有,就这么坐在黄琼的怀中,还有满身的吻痕。不由得满脸泪水的道:“你不要想太多了,这个孩子不是你的,是我丈夫的。我与你有私情,已经是违背天理伦常了,对不起我的丈夫,又怎么可能会与你生子?”
张巧儿的话音落下,黄琼却是摇头道:“不,寡人一直记得我们之间的每一句话。一次,你曾经与寡人说起过,刘昌自从前些年大病一场之后,那方面便有了问题。你们之间,常常半年都没有过床笫之事。算算日子,刘昌又被寡人外派出去办差,更不可能让你有孕的。”
“所以,巧儿这个孩子是寡人的?而且算算日子,在前次你出宫时,你就已经有了身子,只不过一直都没有告诉我。巧儿,这件事你不应该隐瞒寡人。寡人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刘昌那里寡人去与他说。只要他放手,让你能够留在寡人的身边,寡人会给他任何的补偿。”
“哪怕就算是被全天下人不齿,寡人也不能允许自己孩子叫别人父亲。过了这个年,寡人便会与刘昌谈。你也不要胡思乱想,寡人只是给他补偿,绝对不会做出其他事情,更不会做出那种极端的事情来。这个孩子是天家血脉,无论是男是女,寡人绝对不允许让他流落在外。”
听到黄琼的这番话,张巧儿却是拼命的摇头:“不要,千万不要。你若是找刘昌谈,这是在逼着我去死。我与你有了私情,已经是失节了。如果在抛弃丈夫,留在你身边,便更是天理不容。跟在你的身边,将来便是做了皇贵妃又能怎么样?我又如何在世人面前抬起头来?”
“我还有一双儿女,将来他们又如何在世人面前抬起头来?我不能如此自私自利,只考虑自己荣华富贵,不去考虑他们。还有刘昌,你不知道他的性格。就算他为你权势所逼,真的答应放弃我。可以他那种倔强,从来不低头的性子,用不了多久会把自己给逼死的。”
“若是真的那样,我又有何脸面对世人,见自己儿女?求求你,不要再逼我好吗?你真的那样做,我真的就只有死路一条。还有,你未来是这大齐朝天子,你也不能做出这种君夺臣妻事情。这让天下的臣民,又怎么看待你这位天下之主,你又如何有面目面对这满朝臣工?”
说到这里,张巧儿咬了咬牙道:“太子爷,这个孩子真就是刘昌的,并不是你的。我是这孩子母亲,这世上谁也不可能有我清楚,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他从外地回来后,我们曾经行过两次房。他不知道从那里弄到了药,对他身体有一定的效果。所以,这个孩子就是他的。”
听着张巧儿的话,黄琼知道这个孩子就是自己的。董千红曾经说过,张巧儿曾经与她说起过担心。生怕自己有了身子,没有办法与丈夫交待。为了帮她,董千红特地给过她,一种宫中专门给皇帝临幸嫔妃时,所用的秘药。这种药偶尔服用一次,对身子是没有什么伤害的。
但长期不行,如果长期使用会把男子身体掏空的。这种药的药性很强,只要那东西没有被像太监一样割掉。就算是一个彻底不行的人,用了这种药也能重振雄风一次。而且只要不长期使用,对身子骨也没有什么影响。这种药很珍贵,便是太极宫御药局,也只有几粒罢了。
单靠董千红一个连名分都没有的侍妾,这种药她是弄不到的。当初这种药,还是黄琼同意才拿出来的。只是黄琼当时并不知道,这种药董千红是给谁用。自从他二次进驻西京之后,因为之前那位节度副使的事情发生。西京很多官员,虽说一直都不敢让眷属去见这位太子爷。
可有些官员,为了升官也是无所不用之极的。黄琼二次进驻西京之后,纷纷想法子买通宫中太监,打听这位爷的喜好。当然,这位爷最大的喜好,这些官员也不是不清楚。尽管在某些官员心中,如果这位太子爷真的看上自己眷属。他们根本就不介意,将自己的夫人送进宫。
可问题是,这位太子爷过河拆桥的事,做得有些实在太绝了。原陕西节度副使,为了巴结这位太子爷。不仅自己的夫人,就连自己的儿媳与女儿一并都送了过去。原本想着投其所好,给自己找一个飞黄腾达的机会。
但最终结果,非但未能如愿,自己还一脚被踢到黔中路,那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至于他的妻女儿媳,究竟被弄到什么地方谁也不知道。还连累了自己唯一的儿子,为此事饮酒过度,最终淹死在水都没有多少的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