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想过,这件事情真的闹开了,咱们宋家可是抄家灭门的结局!你是失心疯了吗?”
宋明辉之前只是言语间的提醒倒还罢了,如今证词都已经拿出来,北宁候就算是再不信,这会儿也有些坐不住的伸手拿起了那一沓信函,只看了一眼,便已经脸色苍白手抖如抽风,等他飞快的将信函上的内容看完之后,哪里还忍得住,直接抬手一巴掌拍在桌案上,冲着坐在下首从进来时就开始魂不守舍的宋明河吼道:“孽障,还不给我跪下!”
“侯爷这是做什么,明河一向老实乖巧,他能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北宁候的吼声没有得到旁边老夫人的认同。
她一向都偏疼这个长孙,虽然他是庶出,可是在老夫人那里,从来就没有什么嫡庶的观念。她哪怕现在已经是诰命加身,可心里却依旧还是曾经在乡野间生存的老观念。
只要是自己的孙子就行,哪里有那么破讲究?
所以这会儿见到北宁候开始吼宋明河,她自然是坐不住了。
一贯以来的偏见,让她几乎不用过脑子,就将这一切都归结到了宋明辉的头上,认定了就是宋明辉在这其中搞鬼,为了要保住他的世子位,要对自己的亲兄弟下手。
“母亲,您现在就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这证据确凿,难道还能有假?”北宁候的手在桌案上拍得啪啪响,气得眼圈都红了。
他虽然偏疼这个大儿子,可是脑子却还没有愚蠢到无视证据指鹿为马的地步。
宋明辉这次既然能够甩出来这一沓口供,那就说明,眼下人证肯定也已经落到别人手里了。这次北宁侯府内发生的这场祸乱,其中的内应,就是这个一向看起来老实憨厚乖巧懂事的大儿子。
“这话也不能这么说死了。侯爷,若说这事儿是大哥儿做的,可是这事情说不通呀!”余小娘动作极快的上前,小心翼翼的从北宁候手下抽走了那叠信函一目十行的扫了一遍,虽然心里发慌,但此时还是施施然的娇声开口辩解道:“这上头说,宁福郡主要求是要对那将军夫人下手,可是最后走进那房间的,却是宁福郡主和……
若这件事情真的是大哥儿做的,他怎么可能做出这样愚蠢的安排,不光是将事情做了个一团糟,还将自己的媳妇儿给,给赔了进去。
而且,这种事情依着大哥儿的脾气,肯定是会与侯爷您商量的啊!
怎么可能那会儿他也是毫不知情呢?”
余小娘知道今天这件事情大概率已经是办砸了,她现在最担心的除了自己现在已经露出马脚的儿子,更要命的还有她事后的那些安排。
还有现在依旧还没有找到的三娘子……
她已经安排人悄悄的去府中四处暗中查找了,可是到现在却没有一个人来回禀她三娘子的下落。她,她后来在外面找的那几个山匪现在也失去了踪迹……
“余小娘,您先别忙着为大哥辩护,我这里倒是有一件事情也想问一问您。”宋明辉见余小娘入局,不仅没有着急,反倒脸上还浮现了一丝笑意,只下一秒说出的话,却将余小娘送入了地狱:“三妹呢,现在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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