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头,看见那个黄澄澄的东西融在我胸口,凉嗖嗖的。
“不吃就不吃。对了,抚桑师姐!裘师姐回来了!”
这时候,我看见一个穿浅紫色同样衣裳的女子躺在树上,乌黑的长发垂在树干上。
她看都没看我一眼。
弯弯好像觉得气氛不对,便淡淡停了嘴,这时几个穿同样衣裳的男款衣裳的男子飘过。
他们淡淡上前行了礼,也朝我行了礼。
白毛老头看着我,道:“云集、寒涌、秋词,你们先退下。”
于是他们淡淡飘过了。
我懒懒瞧着他们,并不言语,而白毛老头也没说什么,只是把我领至一处洞府,然后道:“你住这儿。”
我吹了一口气,只那桌台上的灰尘就开始纷飞,不过这洞阴暗潮湿,里头还长了一棵崎岖的桃枝,一张小床。
他道:“你生性惧阳,要小心些。”
我淡淡看了他一眼,道:“哦,你可以出去了。”
他瞧了我一眼,也就走了。
我抬了头,只觉得这地方不错,就是没什么光,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那么一丝微光惨淡地晾在那儿。
惨淡而孤独。
我将衣裳脱了,然后懒懒地躺在床上,开始休息。
这时候,却有个人突然进来,然后我就听见一阵果盘掉落的声音,然后我睁了眼,只发现面前有个白面小生,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发现这样裸着,真的不像话,然后随意施法穿了个东西,淡淡道:“不要随意进来。”
那人低了头,然后吞吞吐吐开口道:“师姐惧阳,这样裸着怕是不好……”
我生气地将他定住,然后妖媚地走到他面前,将他的头向上扳了点,让他看着我,然后淡淡地将衣裳向下拉了点,露出肩膀,道:“你能如何?”
然后我挥了挥手,让这家伙从我眼前消失。
我重回了床上,解了衣裳睡着,只觉得浑身酸痛,睡着睡着,可能又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