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闲对于喝酒可没那么多讲究,不过听对方这么说了,倒也好奇起来,拿起酒壶,把酒水斟入琉璃杯中,殷红如血的酒浆在琉璃杯中荡漾,颇有几分惊艳的味道。
而葡萄酒特有的浓郁香气这时也扩散开来,刘闲还未喝下,就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了。
拿起酒杯,仰头干了,浓烈的葡萄香顿时弥漫开来,令刘闲有一种置身于葡萄园里的错觉,感觉非常奇妙。
咕噜一声咽了下去,赞叹道:“爽!好喝!”
抬起头来看向阿依慕,微笑着问道:“女王陛下这么晚了过来,应该不是就为了让我尝尝这种佳酿吧?”
阿依慕略微气恼地道:“大哥为何还如此称呼我?”
刘闲一呆,抠了抠脑袋,笑问道:“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阿依慕横了刘闲一眼,似乎是在气恼他似的,嗔道:“大哥是在戏弄我吗?”
刘闲见她一眼横过来竟然风情万种,禁不住失了失神,赶紧垂下头去,暗叫要命。
刘闲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而阿依慕不知在想些什么,也没有说话,两人默不作声,现场的气氛变得有那么点尴尬了。
阿依慕首先打破了现场的寂静,看向刘闲,问道:“大哥难道就没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吗?”
刘闲呆了一呆,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什么意思?我难道应该要说些什么吗?”
阿依慕看着刘闲,见他的样子不像是在说笑,心里莫名的懊恼起来。
倏地站起,没好气地道:“时候不早了。大哥早些休息吧。”说完便领着两个侍女出去了。
刘闲看着阿依慕离开的美好背影,只感到一头雾水,觉得这位乌孙的女王陛下,今天好像有些不太正常似的。
这时,貂蝉瑶影从另一边进来,貂蝉看了刘闲一眼,美眸流转,叹了口气,感慨道:“早就听说过,有的鲁男子不解风情。我原本还不信,今日所见却让我不能不信了!”
瑶影抿嘴一笑,瞥了一眼刘闲,对貂蝉道:“可不是!人家女儿家都那样表白了,可是这个男子却还是一副懵懂的模样,生生把那女儿家气跑了!这可不就是不解风情吗?
最可笑的是,天下间居然还传说那男子贪花好色呢!”
刘闲觉得她两个说的就是自己,没好气地道:“我说你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的究竟什么意思啊?”
貂蝉走到刘闲的身边,拿起他手边的葡萄美酒,给刘闲满斟了一杯,没好气地道:“人家身为一国之主,当今的女王陛下,半夜来找你,却没说什么正事,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刘闲呆了一呆,心头一动,终于有点明白了,禁不住摸着下巴干笑道:“不会吧!这怎么可能?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大魅力了?”
两女抿嘴一笑,貂蝉看着刘闲的脸庞叹了口气,道:“夫君英雄盖世,天下也不知有多少女儿家想要嫁给夫君呢!”
刘闲有些吃不消她这话,连忙岔开话题:“那个,有没有最新的军情?”
貂蝉和瑶影齐齐白了刘闲一眼,随即收敛了笑容,貂蝉从腰带下取出一卷绢帛,递给刘闲,道:“刚刚收到的,马超将军的飞鸽传书。”
刘闲心头一动,连忙接过传书看了一遍。皱眉道:“马孟起都这么说了,看来葱岭那边的情况十分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