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闲哈哈一笑,道:“怎么可能啊!”
顿了顿,皱眉道:“女人违背自己的意愿,而讨好别人,甚至不惜献出自己的身体。这是下贱吗?
若是下贱的话,那也不是这些女人下贱,而是他们身边的男人下贱。要女人做出如此下作之事,得她们的男人多没用啊!”
貂蝉难以置信地道:“你,你竟然会这么看?”
刘闲摸了摸下巴,皱眉道:“这种事情,就好比一个好吃懒做的男人,靠他那个卖笑的女人养活一般。
难道是那个女人下贱不知廉耻吗?根本就是她的男人太过无能无耻的结果啊!所以,女人违背自己的意愿讨好别的男人,只是叫人惋惜,并不让人轻视!”
貂蝉眼眸睁得大大的,看着刘闲,没有说话,那神情难以言喻,颇有些看待怪物的味道。
刘闲见状,笑问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貂蝉回过神来,扭过头去,喃喃自语似的道:“主公的观点还真是与众不同呢!”
顿了顿,“不过一个女人讨好一个男人,更多的时候却并非是主公所说的那种情况。……”
刘闲大感好奇,问道:“是吗?那会是什么呢?”
貂蝉看着刘闲,眼眸之中闪烁着难以名状的韵味,道:“一个女人会讨好一个男人,往往说明那个女人已经爱上了那个男人!因为那个男人已经占据了她的内心,
所以她愿意为那男人做任何事情,只希望那男人能够高兴!”
刘闲瞪着貂蝉,神情有些古怪。
貂蝉被刘闲的目光看得芳心怦怦直跳,经受不住,娇颜一红,垂下头去。
刘闲怪声怪气地道:“你难道是想说,何太后喜欢我?别开玩笑了!”
貂蝉大为郁闷,瞪着刘闲气恼地嗔道:“别人都说主公如何如何花心好色!可是我却只看到主公愚蠢而不解风情!”
刘闲被貂蝉骂得一头雾水,没好气地问道:“什么意思啊?”
貂蝉哼了一声,打马朝前面奔去了。
刘闲完全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扭头问一旁的典韦:“恶来,她怎么突然生气了?”
典韦抠了抠光头,摇了摇头,很老实地道:“不知道。”
荆州,襄阳。
刘琦已经坐上了荆州之主的位置,可是这段时间以来,他却非常不安。
原来襄阳的大街小巷流传开了一个谣言,说杀死刘表的并非刘闲,而是他这个身为儿子的刘琦,说他弑父篡位。
刘琦本来并未将这样的流言当回事,可是这流言却愈演愈烈,到现在,竟然连刺史府内的卫士和仆役婢女也都在窃窃私语,
刘琦感到身边人的目光都变得越来越不对劲了,这才令他真正感觉到事情似乎非常不妙了。
刘备走了进来,抱拳道:“贤侄急召,不知有何要事?”
刘琦见到刘备,脸上大喜,快步上前,抓住刘备的手掌,求救似的叫道:“叔父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