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闲在一万精锐的护拥下离开洛阳南下,朝襄阳而去,准备参加刘表的生辰庆典。
随行在侧的除了刘表派来的使者蒯良之外,还有典韦、赵嫣然两人。
跟随刘闲出行的这一万精兵,包括了黑衣队、破阵勇士和破阵重骑兵,都可谓百战骁锐,人数虽少,战力却十分强悍。
蒯良引领着刘闲一行人沿着官道一路南行,先进入南阳地界,然后直驱襄阳。
蒯良沿路为刘闲等人介绍风土人情,这时刘闲才发现这蒯良可真不是一个只懂得阿谀奉承的家伙,他其实非常博学,各种典故,野史传闻都信手拈来,简直就是一本活字典。
刘闲不禁改变了对他的看法,与他聊起天下局势来。
蒯良不无感慨地道:“世人都道黄巾之乱是大汉皇权崩塌的开始,然在我看来,其实汉庭权力旁落早已开始了。
黄巾之乱的出现,不过是加速皇权崩塌的进程罢了。大汉皇朝历数百年,固然创造了许多足以彪炳史册的辉煌成就,然而许多问题无法解决,终于到了积重难返的地步。
与其说当今的天下大乱是诸侯不臣造成的结果,还不如说是汉庭不断的失误酿成的祸患。”
刘闲听到他这番话,不禁肃然起敬,抱拳道:“先生见识非凡啊!这番话,令我颇有些茅塞顿开的感觉!”
蒯良连忙自谦,笑道:“上将军天纵奇才,在下所言不过是班门弄斧而已!”
顿了顿,看着刘闲道:“若说天下还有谁能够匡扶大汉,令大汉重拾往日荣光,恐怕也只有上将军了!”
刘闲笑道:“先生过誉了。要论在皇家的威望,我可比不上刘荆州和益州刘焉啊!”
蒯良却摇了摇头,道:“所谓名分,不过是一件光鲜的外衣而已。真正决定结果的还在于实力以及主公的雄才大略。
上将军如今已经有了皇家的名分,而雄才大略以及实力却是其它刘氏宗亲无法相提并论的。大汉的希望在于上将军,而不在他人身上。”
刘闲笑了笑,心里升起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来。
想到另外一件事情,问道:“先生如何看曹操?”
蒯良稍作思忖,抱拳道:“恕在下不敬,当今天下能与上将军相抗者,恐怕也只有曹操了。”
刘闲哈哈大笑,赞道:“蒯良先生你很不错,我看你的才能绝不逊色于当今天下的那些著名谋臣!”
蒯良又惊又喜,连忙拜道:“上将军实在太过奖了!”
这时,一骑快马奔了上来,将一卷竹简呈给了赵嫣然。
赵嫣然接过竹简,展开看了一遍,连忙上前将竹简呈给刘闲,道:“大哥,陈宫先生报告。”
刘闲接过竹简看了一遍,低头沉思了片刻,喃喃自语似的道:“咱们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就看局势如何发展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蒯良见此情景,心里很好奇,不过却也知道以自己的身份不该询问,因此压下了询问的冲动。
西凉,玉门关。
马超长驱乌孙,对乌孙进行了一番迅雷不及掩耳的打击之后迫使乌孙改变了先前趁机席卷整个西域攻灭西域都护府的计划而匆忙回援。
之后,马超便脱离战斗,率领骑兵退回了玉门关。
与此同时,西域都护府所部数千人也安然撤退至玉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