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志行微微一笑:“既然张师叔有如此法器,自当由您主持!不过大家先不要忙,此事急不得,还需看看其他几家如何应对!正好可以先随我熟悉了阵图,方才有更多把握。”
紧接着话锋一转:“不知几位对火炎焱之事有何看法?离火道莫名其妙的死了一位真传弟子,而火炎焱更是破门而出,溟帛却不敢声张,也不知究竟是为何?还有那个跟随陆人甲的壮汉,也不知什么来路,总觉得不太简单!”
此时那大喇嘛耶兮瓫列道:“我也有同感,那人好像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面纱,而且他身上怀揣着一件莫名法器,即透着一股佛性,又包含着一股魔念,难道传闻中佛门与天魔同出一源是真的?”
杨卓英亦是一甩衣袖,开口道:“那家伙透出的气息,给我一种似曾熟悉的感觉,而且隐隐透出一股锋锐之意,似是剑术极为了得,与我也不遑多让,难道是姚正平过来耍我们?”
太乙道门的念仇则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一看到那人,就好似与他有刻骨的冤仇,恨不得立刻将他撕成碎片!”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都从自己的感觉出发,开始分析车奇的跟脚。
此时娄志行再次开口:“诸位,既然这家伙隐藏得如此之深,想必是有所图谋,须知堡垒都是自内部攻破的,绝不能让他坏了我们的大计!我现在就去寻找陆人甲问个明白,而且可以以此为借口,连消带打,将那些散修吸纳过来,充当我们的马前卒!”
此时张一天嗤笑道:“你们几个真是小题大做,区区一个罡煞境界的散修,就令你们如临大敌,真是没出息!不过把那数百散修收编过来,充当这广成法舟的法力源泉,倒是极为妥当!于靖,此事就交给你来办,想必那陆人甲也巴不得赶来效力,至于那车奇,也一起带过来。”
那个少年诺诺两声,对张一天一抱腕道:“师叔,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可以去试试看,不成再回来和大家一起想法子。”
杨卓英本来与他就不对付,听了这话不由冷笑一声道:“还未上阵就畏畏缩缩,不愧是女人堆儿里出来的,想必你是做惯了多情种子,整日缠绵于床榻上了吧。”
那于靖本以出了门,被沧浪剑派的杨卓英这么一说,好似戳中了心事。便脸上有些羞恼,低声喝道:“若不是天魔乱象纷呈,我等要以大局为重,便先要拿你试演道法,让你见识见识我天涯海阁的法术。”
这个少年本就瘦弱,且整日里与师姐师妹们厮混,难免沾染了一丝女儿气,但是对于杨卓英三番五次的嘲讽,终于露出一副大丈夫的嘴脸来。
张一天见这两人又开始争吵,完全不顾自己这个主事之人,便一声清喝,有心在几人面前炫耀武力,当下把那件飞舟法器催动,风驰电掣,直往娄志行的阵图冲去。
“于靖,速去速回,我与娄师侄在此演练一番!”
娄志行将阵图展开,也想探探他的虚实,不过只瞧了半晌,就暗中摇头:
“我还以为这自大狂有些真材实料,原来只是知道蛮干的货色,凭他这件法器,是难有作为的。看来他有如此名头,都不是凭了自家本事,完全是靠宗门撑腰!”
张一天驾驶着广成法舟持强硬闯,“以为凭借着这件法器,定然会将周天星斗阵图冲击个七零八落,可还没有深入大阵内部,就遭遇了绝强阻力,不过他之前将话语说得太满,此刻为了争面子,竟然不肯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