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海洋竟然败了?在使出斩剑式之后,依然败了。”
观战的众人内心皆掀起了惊涛骇浪,带着惊骇的目光望向半跪在血泊中的江绝。他们知道,在旁系与嫡系的争斗中,旁系彻底败了。
孙海洋施展的斩剑式,乃是华山镇宗绝学——独孤九剑的第四式。威力远在当初孙天教给江绝的破剑式之上。
施展出斩剑式之后,孙海洋依旧落败了,只能说明江绝的战力完全超越了孙海洋。
望着血泊中的江绝,众人心中不免有些同情旁系,因为他们知道,旁系将再无出头之日。
孙天空提着重伤昏迷的孙海洋,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江绝,一脸铁青的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看到孙海洋离去,江绝绷紧的神经顿时一松,一头栽倒在了血泊中……
翌日,天气晴朗,万里碧空,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江绝的脸上。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江绝缓缓睁开了双眸。
此时的江绝躺在一个装饰古朴、清新的房间中,他盘坐在床上,有些疑惑的打量着四周。
“少爷醒了?”房间内突然传来银铃般的声音,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端着一盆水,从外屋走了进来。
少女身着雪白衣裙,头束淡紫色发带,两侧耳朵各佩戴着一个紫色的耳坠,显得非常可爱。
白衣少女见江绝盘坐在床上,便将抱着的铜盆置于床边,从盆中捞出一条毛巾,双手拧了拧递给江绝,道:“少爷,您擦擦脸吧,洗澡水已经打好了,少爷准备沐浴更衣吧。”
两眼呆呆地望着面前的白衣少女,江绝有些不知所措。“你、你是谁?”
“呵呵”白衣少女掩面轻笑,“少爷,我叫紫铃,奉权长老之命,现在是您的贴身丫鬟,将负责您的生活起居。”
“贴身丫鬟?”江绝的表情无比迷茫。在和紫铃交流了半天后,江绝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在江绝昏迷之后,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他战败孙海洋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华山。
经过华山众长老的投票决定,承认江绝华山嫡系的身份,享受嫡系的一切特权,紫铃就是孙宣权特意安排的。并且从今天开始,江绝就是华山首席弟子。
“我现在是华山首席弟子?”江绝眉毛一跳,自言自语地说道。
这样的结果让江绝有些意外。他挑战孙海洋主要目的,是要给华山上下证明孙宣文没有看错人,他的义子比华山任何一个弟子都要优秀。
没想到华山竟然如此慷慨,不仅承认了他华山嫡系的身份,还给了他首席嫡系的称号。
当然,事情的真相远没有江绝想的那么简单,这是华山上层博弈之后得到的结果。
“少爷,赶紧沐浴更衣吧,不然就赶不上一月一次的华山论剑了。”紫铃催促道。
“华山论剑是什么?”江绝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一边起身,一边对着紫铃询问道。
“啊”正当紫铃准备回答时,一声惊叫突然从江绝的嘴中传出,他猛地钻进了被窝里,瓮声瓮气的说道:“我的衣服呢?”
原来,江绝和孙海洋战斗之后,他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下人就把他的衣服扔了。直到刚才掀开被子的那一刻,江绝才发现自己只穿着一条内裤站在紫铃的面前。
“紫铃,你先回避一下吧,我洗完澡再叫你。”用被子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江绝,红着脸尴尬地说道。
紫铃捂着嘴扑哧一笑,“少爷,衣服在浴桶旁边的架子上。我先出去了,有什么需要喊我就好。”带着满脸的笑意,紫铃退出了房间。
一刻钟之后,江绝身着青色长袍走出了房门,在紫铃的带领下,朝着华山金顶走去。
所谓华山论剑,就是每月月初,华山弟子会在华山金顶比武切磋、讨论剑术。有个别长老会现身亲自指点一二,若是遇见惊才艳艳,或者对脾气的弟子,长老极有可能将其收入门下。
所以,每月一次的华山论剑对于普通弟子来说,是一个咸鱼翻身的好机会。所有弟子都憋着一口气,想要极力的表现自己。
待江绝和紫铃登上金顶的时候,华山论剑已经开始了。一名紫发青年,手持青铜古剑在演武场上挽出一朵朵剑花。
当看到绚丽的剑花漫天飞舞,将其团团围住,形成了一个剑花防御层时,周围观看的人皆发出了叫好声。就连站在江绝身旁的紫铃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