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易佳音粗鲁的反应把自己都吓到了,“就是你活了二十多年,‘不举’变成‘任意举’,值得你重复个没完么。”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么。”梁梓轩不紧不慢,像个神仙似的清闲答话。
“言归正传,那校长为什么组织这样的活动呢?参与的人是固定的、还是随机的呢?有没有预谋呢?啊!酒店和他们有没有关系呢?这些你都调查了吗?”易佳音分析的头头是道,连梁梓轩这阴谋、阳谋老手都默许了她的分析。
“当然没有调查!”梁梓轩嘴角依然挑起一个不小的弧度,他怕夸她更令她张狂,“你这幼稚少女的分析没有抓住核心,实际上各个领域远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你为什么不调查?还有,核心是什么?”易佳音探究的性格不容许她错过这么重要的两个关键点。
“他们不敢动我,我说了。我何必打草惊蛇。再者,放长线才能钓大鱼。一场宴会塞个女人给我这种事司空见惯,你也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有什么可查的?”梁梓轩心底已经泄洪,这事儿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他已经给安福发信息,立刻着手去查。
听他这么说,她不仅不吃醋,还有点安心。他对自己一定是三分钟热度,很快会冷下来。
没准今晚就会蹦出来个什么校长、局长、老总、董事长的,给他塞女人,他就会喜新厌旧。
乍听他说,自己治好他多年的“难言之隐”,还差点信了。
转念一想,应该还是个借口。
看他放下手机,易佳音又不厌其烦,“那核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