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是你不服从我的下场。”
“女人,你这辈子都逃不掉,这辈子都是我的女人。”
“我说一,你不能说二。”
……
易佳音本来哭的挺起劲儿,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梁梓轩已经穿好衣服。
打开门时,冷飕飕地风几乎让人的身体凌迟切片。
陶耀被带进来时,嘴里还是精彩纷呈、不重复的高质量负能量。
梁梓轩走过去,对着陶耀说,“闭嘴,吵。”
男人扫视了一圈,从现场的十来个人中挑了几个人,“去!”
室内骤然凝寂,陶耀的咒骂不绝于耳,她边哭边解恨地喊,“你们是死人吗!”
梁梓轩觉得很烦,立刻让陶耀永远的闭嘴了。
从未有过的屈辱感,如血液流遍全身,无论她怎么哭泣祈求,梁梓轩都不讲话,只是偶尔冷笑两声看着。那几个人还没做什么,就已经告饶,这些男人忽然倒地,痉挛痛苦到无以复加,都不想靠近地上的女人,梁梓轩转过脸擦干一滴泪,怒吼,“不想出力,就给我死!”
“她,她不配合!”其中一个男人控告似的把责任推给易佳音,“我们不能碰她,我们对她过敏”。
“梓轩,不要!”易佳音看着他示意身边的人,拿出了一管药,梁梓轩冷冷地说,“给她涂上,让她快活点。”
他闭上冷冽的眼睛,“易佳音,我怎么舍得杀你!我不会杀你,永远不会。我要让你失去自由,每天见不同男人,生不如死。昔日圣洁的妻子成为今日下贱的娼妇。我要把你变成一块擦屎尿的脏布,直到你咽气那一刻。易佳音,你的姐姐勾引了我的父亲,你欺骗了我的感情、杀害了我的父亲,勾引了我的保镖、还有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你是个罪人,你犯的罪罄竹难书!我现在就宣判你,一夜入地狱!”
易佳音的求告已经变成哀鸣,哀鸣转为低哼,光影摇晃,泪水横流,视线模糊不清,肌肤如被烫伤,骨头折断无数节,撕心裂肺,就像承受着癌症病人的痛苦,她最后呼出一口气,晕了过去。
安福皱着眉,看着眼前的情景,终于无奈地挥动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