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着急,不知道她到底是原谅还是没原谅。
“你能出来见我一面吗见面的地点你来定,哪怕让我看见背影也好。哪怕画不是你当面给我也可以,放到你想要放的地方我去取都可以。”
他这句话问出来后,那头又不说话了。
既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直到两分钟后,那头才直接开口。
“那就后天再见。我会让司机装画的紫檀小桶放在国际机场男厕的台面上,到时候手机通知你。如果你能看见我的话,就看吧。但是不要和我说话打招呼。因为我爸爸就在旁边。”
他听出来了念席话里隐约透出来的意思。
国际机场。
他一下子慌了。
因为他答应过,只要她出国,他便6年不再打扰。
可是经过这半年的接触,他承认他变的贪婪了,他想在多看看她。
“你要出国去哪儿去多久去干什么什么时候决定的是今天去sk国际找墨老板决定的吗”
那头长久也没有回答。
直到寂静的夜里,仿佛从天籁外很远的地方,飘来一段话,却并没有回答他任何一个问题。
“牧哥哥,下次你见到aio,帮我弄个他的签名。我画了很多他的模拟画像,终归不知道他的样子,如果可以,帮我弄张照片,签名签在照片后面,算我欠你的人情。6年后给我就可以。”
她的声音清动空灵,来自天籁一般。
开头的“牧哥哥”,阔别了6年,却是在眼前的情况下发出的,给了他万分之一的甜。
牧哥哥之后简简单单的一段话,却又像一个巴掌,将他一下子扇的很远。
可是他还是不死心,用最后的筹码借着邀请她出来。
牧涧骁:“我能马上就弄到签名,你答应见我一面可以吗”
“不可以。”
所有的问题中,她只回答了这个,却一点儿余地也没留。
牧涧骁:“为什么不可以既然你喜欢aio,难道不想马上就见到他的样子吗我甚至可以安排你们几面。”
只要你能留下
我做什么都可以。
“念席,夜深了,怎么还不去睡”
一个低沉成熟年人的声音,在听筒中响起。
然后他就听见“哐当”一声的声音接在后面,再之后就是纸张那种“哗啦哗啦”的声音。
他能根据声音猜测出来,念席应该是把手机放在了柜子抽屉之类的yg物里面,然后盖了很多张纸做掩护,可能一时着急,并没有来得及挂断通话。
牧涧骁找了个安静的屋子,轻轻来回走动热络早在院子里冻冰的双脚。
手也冻僵了,可是他根本不舍得放下手机。
然后他就听见那头传来fù_nǚ 两人的对话。
“爸爸,这么晚了您也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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