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时谁都没有说话。
画面就被电影里的视频被卡帧一样,就定格在这一刻。
纳兰曦维持微弯的身子,至少有五秒以上,才反应过来。
被烟蒂烫到一样,火速起身,她动的太急了,脚下一个不稳,手上再一个哆嗦,手里的杯子一下掉在地上,洒的满地水,手一揪,顺热抓了点滴的线,人被线绊倒,整个人,都向恩佐的被子上栽去。
看着女孩动作不稳,恩佐条件反射用没扎点滴的那只手去扶她,人被女孩栽倒的动作一歪,跟着一起倒。
两个人的手臂,都碰到了一起,女孩的长发还跟着一起乱,没入了恩佐的脖领里。
两个人的动作带歪了输液架,如果不是腿快的墨北星及时过来扶往了架子,恐怕恩佐正在扎液的针都会被带歪或是针头狠狠的扎进男人的皮肤里,皮开rou绽都有可能。
于是乎,眼前这乱糟糟的画面又定格了,查理夫人正好这个时候进来,看见了这一幕
墨北星的脸自老婆栽到被子上的时候,已经全黑了。
两个人的手臂毫无缝隙的贴合到一起,这刺痛了他的双眼。
他这会儿已经后悔让老婆来看恩佐了。
还好他刚才进门时,在恩佐脸上没有看到任何狩猎或是暧昧的神情。
还好他知道自己的哥们有女朋友。
还好,贴她老婆手臂的只是他的哥们,不是乱七八糟的男人,不然他一定会头脑充血,都不知道自己会干些什么。
失手打人
那是轻的
将人整残
或许有可能
男人黑着脸拉起老婆,扶正输液杆,帮恩佐整理好被老婆扯乱的被子。
心里就像吃了个苍蝇的墨北星已经没有再待下去的心情了。
纳兰曦的脸本来已经够红了,心够囧了,抬头看见查理夫人走进来时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低着头,整个身子埋在墨北星的怀里。
chuang上的恩佐看见两人相依相偎的背影,心里闪过一抹疼。
其实,他觉得刚才的乱糟糟还蛮好的
至少,让他真真切切的闻到了她的发香,如同冰山下花的小花一样,淡淡的。
纳兰曦都不敢抬头看越走越近的贵妇人,嗫嚅着:“夫人,对对不起,倒个水我都能把事情弄得一团遭,我”
男人将女孩一直低着的脸用大手捧过来按在怀里,为她撑起了一片遮掩的港湾。
这个男人,明明自己在生气,人前第一时间想要护着的到底还是自己老婆的那点小尴尬。
墨北星:“伯母,我未婚妻可能累了,我们夫妻二人就不继续叨扰了,容墨某带着老婆先告辞了。”
进来后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喜怒形于色的查理夫人轻启唇角,嘴边的那抹弧度掩藏了那颗善于藏匿心事极其细腻的心。
“好的,墨。到时候,记得带曦一起来参加我的寿宴。”
“一定。”男人将脸转向病的哥们,“你也好好休息,早日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