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之轻很快上到二楼,直接将人抱进他的卧室里,最后将她轻放在软绵绵的大床上,先把她的外套脱掉,这才让她躺下去,最后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他坐在床边,伸出手,附在她的额上,很烫!
该死的,她一定是因为吹冷风才导致的发烧。
不一会儿,母亲提着药箱走进来,关心道:“怎么了呀?”
“宁儿发烧了。”孟之轻低声说,每个字都带着心痛。
“我先去烧开水,你别急,先拿冷毛巾给她敷一下额头。”
母亲是个和蔼可亲的人,看到女孩子发烧,就像自己的孩子发烧一样,交代完马上下楼烧水去了。
孟之轻赶紧走进浴室里,拿了一条白色的毛巾,用冷水过一遍,拧干,又走了出来,坐回床边。
将毛巾折好,轻轻地放在她的额头上,目光不经意间又被她脸上那道疤给吸引了过去。
该死的!
这道疤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伤口还是跟昨天一样,看起来好像一点好的迹象都没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拆线。
她就这样静静地睡着了,他很少见她这么乖巧过,心里总隐隐作痛。
过了好久,母亲将烧好的热开水放在床头桌上,目光落在了那女孩的脸上,虽然脸上有道疤,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
“之轻,这个女孩是什么人?”
“她是我朋友。”
“只是朋友?”母亲倍感意外,只是朋友就把人带回了家里,可见她儿子对这女孩的感情不一般。
孟之轻回头看向母亲的脸,轻声说:“妈,我想请你帮我煮点粥,宁儿今天应该没怎么吃过东西。”
“好,我马上去。”母亲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儿,转身离去。
孟之轻情不自禁地抬起手,轻揉她的脸庞,多么希望为她分担一点点痛苦,偏偏她却把自己的心锁死了,不让任何人进去。
这个傻丫头……她其实可以不用那么坚强,因为她还有他。
正想得入迷,她的眉头突然皱了起来,双手在被子里乱舞,他心头一紧,赶紧将她的手拿出来。
她似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用力地抓紧他的大手,脸上的焦虑一点一点地散去。。
手心那道温柔的触感逐渐化无,她的手无力的垂下,他稍微松了一口气,将药箱打开,找到适合她吃的药。
开好药之后,他轻轻地把她扶起来,小声叫喊:“宁儿,起来吃药。”
“呃……”她懒洋洋地应了一声,眼睛没有完全睁开,就伸手抱住了他的虎腰,把没受伤的那边脸贴在他的怀里。
“哥,我好想你……”
“宁儿……”
孟之轻一动不动地坐着,她把他误认成是她的哥哥,心里有几分欣慰,幸好不是另一个人。
“吃药了。”他又唤了一声。
韩宁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了看他的脸,一时间没想起来他是谁,看他这么温柔,应该不是她的成君哥哥,那应该是她哥哥吧?
她的脑袋有点晕,不过幸好不是高烧,不至于连药都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