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天王其实是在和什么人,要竞争什么东西。
曾经天王以一件宝物为奖励,调动八大金刚要去做一件事,可需要的人只有一个,我是必然能得胜的,然而,其他人不甘心。
所以,便做出种种出人预料之举,天王的某些表现其实和当时的他们很相似。”
耿破魔这句话让孟昭的眼睛一亮,本来笼罩在迷雾中的真相,似乎也能撬开一丝缝隙。
“竞争,你说的这个词不错,就是竞争。
我问你,这位苏天王的性格究竟如何,可是能居于人下,替他人做事的个性?”
耿破魔知道的信息虽然很多,可在关键方面,未必有孟昭自己知道的给力。
比如在涉及到极为重大的事情上,他只知道,那在胡山内某个坳口的两三万人是贼匪。
可孟昭知道,那是想要颠覆大雍皇朝统治的乱贼。
这的确很不可思议,若不是他们自己打出旗帜,恐怕没人敢相信,一群窝在大山里的家伙,有这种胆魄,和疯子没什么区别。
现实是,南方的那场叛乱活动,起始人马,也不过就是十万人罢了,可在一些别有用心之辈的暗中支持下,愈演愈烈,势力不断壮大,且至今都未曾被平复。
同理,这梁州的叛军,既然得到利风商行的支持,和龙城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又和这位苏天王拉拉扯扯,绝不是好对付的。
“若是别的,我肯定不敢胡说,可天王的性格为人,我最清楚。
他很霸道,也很强势,性格是乾纲独断,十分自我,容不得他人指手画脚。
你听他天王之称,就知道他心中有多高傲,能在他之上的,只有天帝了。
所以,他绝不会甘于当旁人的属下,就如我在他这里的地位,他在别人那里,绝不可能接受。
我,我明白了,你。”
耿破魔或许不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可切实的与天王接触,又得到孟昭那般明显的提点,很快想到了什么,瞪大眼睛,若有所思。
他之前就说过,那天王来之前,永坚郡内,就有一定的势力基础,等天王接受后,完美的得到调用,很方面,也好用。
可现在看来,天王并不是最大的那一个,有人比他还大,所以天王难以忍受,所以,他才这么迫切,要采取什么仪式,来增强自己的实力。
这是他脑海中的想法,已经无限贴近于现实,而且是符合他认知与逻辑的。
孟昭,则想到的更多。
现在胡山内的那支叛军,究竟是隶属于谁的呢?
一支jūn_duì ,可能会有很多个派系,军权也定然是分散的。
这用灵武城的扬武军来举例都很合适。
虽然是新建之军,但内部,已经分为孟昭系,以及北堂赫系,也就是将军和皇族两脉。
再细分的话,那些军将,还可能隶属于不同的家族势力。
同理,叛军内部,也不可能只有一个声音,但,绝对要选出一个类似首领地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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