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后,立刻看自己的手指,食指已经完全不见,地上只有一滩鲜血,一片手指上杂碎的肉泥和碎的再也拼合不起来的碎骨头。
中指也好到哪儿去,多半是要不成了?
看着自己的手,容佳痛呼一声,嚎啕大哭,“我的手,我的手……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是谁,是谁做的?”
凌晨五点钟,住在这一代的居民早起的已经有一些打算去晨练,容佳嚎啕大哭的声音,引来了几个两个大爷大妈,他们见容佳手那凄惨的模样,便发了善心,将容佳送到最近的一家小私人诊所,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门敲开,然后便唏嘘着离开。
小诊所的大夫看见容颜的手,当即差点没吓晕过去,断手指的见过,但是像这样血腥的画面,着实是第一次见,太骇人听闻了。
大夫对容佳说:“姑凉,你这手伤我可不能治,我也不敢,我最都就是给你消消毒,清理干净,简单包扎一下,你还是要去大医院。”
容佳面色苍白跟鬼一样,疼痛早就折磨的她浑身虚弱无力,身上的冷汗一层一层的出,上身的毛衣裙都能拧出水来。
大夫说的话,她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
最后大夫哆嗦着吧她手包成粽子,见她疼的受不了,又给她拿了止疼片。
容佳哆嗦着吞下止疼片,她没有马上离开,因为她没力气。
半个小时后,止疼片终于开始见效,容佳喝下两倍热水,这才恢复了一点力气,感觉双腿能走了,她便赶紧扶着墙离开了诊所,她要赶紧回家。
方才坐坐着的时候,她已经想了一遍,差不多知道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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