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就是个酒腻子,那天晚上可能是被我挑了脚筋太疼了,他喝了很多酒,第二天中午才被邻居发现,那时候村长还活着,村长组织着村民把他送到内陆的医院了,医生说他是因为前一天晚上喝了太多酒才引发的脑溢血,当然这也和他平时酗酒有关。”老黑说道。
“这个人叫什么?”徐天问道。
“你还真把我问着了,已经有二十几年没人叫过他的名字了吧!我们一直都叫他酒腻子。”老黑说道。
这个酒腻子的双目一点神色都没有,一直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徐天和靳老师帮着酒腻子翻了个身,他这才停止了哼哼。
“十年来一直都是别人给他送饭吗?”徐天问道。
“以前村长在的时候是和他住在一起的,自打村长走了以后就是现在的组长管他,不过大家日子过的都不好,也只能给他喂点剩饭了。”老黑说道。
靳老师撩起酒腻子的被子,查看了一下他的双脚,左脚跟处确实有很重的伤疤,不过靳老师对这个酒腻子的病情有所怀疑,一旁站着的徐天也注意到了酒腻子的家里有些异常。
首先他是个瘫痪病人,家里没有轮椅也说得通,也许是条件不好。没有拐杖也说得通,也许他从十年前开始就下不了地。但是这个人的鞋子摆放在床下,而且鞋子上边没有灰尘,最主要的是鞋子的鞋跟处竟然没有被踩扁,看起来这个酒腻子每次下地都会提鞋的样子。
而且脑溢血这种常见病就算不懂医的人也都很了解,十年的时间,还疏于照顾,这期间难免会有严重病发的时候,他能活到现在绝对不可能。
“老黑,你去把组长叫来好吗?我们想问他一些事情。”靳老师说道。
“好,我这就去。”老黑说着便走了出去。
徐天和靳老师对了一下眼神,两人迅速把酒腻子从床上拽了下来,果然和预想的一样,这个酒腻子不仅在地上站住了脚,而且那双目无神的眼睛也开始滴流乱转了。
靳老师马上像擒拿犯人那样将酒腻子反压在床上,“我只有两个问题,不如实交代我就把你交给老黑。第一,村里的女人去哪了?第二,这个村子到底在蓄谋什么?”
“死了,还有拆迁。”酒腻子痛苦地说道。
徐天迅速在这个房子里展开搜索,不过非常不巧,刚刚打开柜门的时候外面就传来动静,老黑这么快就带着组长回来了。
“该死!”徐天抱怨了一句。
靳老师赶紧把酒腻子放回到床上,等老黑和组长进来时,就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来了,这就是组长。”老黑说道。
“叫我什么事啊?我还要回家做早饭呢!”组长说道。
“关于这个村子里面那些中毒的狗,我建议你们去内陆找专业的兽医,或者把检疫站的人叫来。”靳老师说道。
“这个……”组长和老黑对了一下眼神,两人似乎显得非常为难。
“有什么不妥吗?”徐天说道。
“没有不妥,只不过我们不想离开,我们也有自己的苦衷。”组长说道。
“关于村子里面的那些狗,你们就没有怀疑过吗?”徐天说道。
“怀疑?你指的是什么?”组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