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者是……”
徐天跟着老陈来到另一起命案现场,死者是一个非常熟悉的面孔,海兰名义上的姐夫!
命案就发生在海兰家里,易帅四肢被绑着,像抓猪一样被吊在卧室的门上,不过也只是和饭店的被害人死法相似,易帅并没有身穿异装。
案发时海兰在学校上课,海青还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疗,易帅由于精神比较稳定提前出院。
“易帅昨天刚刚办理出院手续。”老陈说道。
“死亡时间是什么时候?”徐天问。
“初步勘察,死亡时间大概是清晨六点到六点半之间。”
“死因呢?”
“同为机械性窒息死亡,不过和闫安的死法也略有不同,易帅是被一个坠物吊在脖子上导致窒息。”
“坠物?”
“是一个秤砣,就是那种很古老的秤,现在已经很少使用了。秤砣孔被穿上一条绳子,绳子吊在易帅的脖子上,看起来像是在玩游戏一样。”
“我倒是听说过这种窒息游戏,不过和易帅做游戏的人会是谁呢?”
“案发现场并未勘察到其他人的痕迹,房间里面只有易帅自己的痕迹。”
“这话怎么说?”
“自打从猫咪公馆被救出以后,易帅和海青夫妇一直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疗,海兰一直在学校住宿。”
“也就是说将近一个月都没有人回过这个家是吗?”
“可以这么说。”
“一丁点别人来过的痕迹都没有吗?”
“已经勘察过了,一个月内屋子里也积了一些灰尘,易帅昨天回来的时候没有打扫屋子,所以易帅在屋子里留下的痕迹非常明显,从勘察结果来看,屋子里只有一个人活动过的痕迹,而且范围还很小。门口处没有其他人进来过的痕迹,易帅也只是在客厅和他们夫妇俩的卧室活动过,房子里其他地方都没有被踩过的痕迹,甚至卫生间和厨房都没有痕迹。”
“易帅昨天回来以后没有上过厕所?这有点不大可能吧?”
“我也这么想过,确实有点反常,厕所的马桶上面也检查过,没有指纹,灰尘很明显,应该是这一家人出发去猫咪公馆之前打扫过房间。”
“易帅昨天什么时间回来的?”
“上午十点左右在精神病院办完了出院手续,至于易帅是什么时间回到家里的,我们也不确定。”
“您觉得有没有这种可能,易帅昨天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另一个地方,易帅的家中也不是第一案发现场,易帅死去以后是被凶手搬回家的。”
“我也设想过这种可能性,不过房间里没有其他人来过的痕迹,易帅的死状看起来也不像是自己能自杀的样子。”
“自己绑住自己的四肢这种事绝对不可能做到,这件案子不可能是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