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毒药?”徐天问奶奶。
“一种山上的草药,和二十年前红妹,不,大双他娘被害时的毒药一样,是长在咱们山里的毒草,慢性毒药,大约三个小时才能致死。”
“那也就是说,大双在三个小时前就喝下了毒药?”
“绝对没错,不过屋子里没有毒草的残渣,所有杯子里也都没有毒药的味道。”
“这种毒草的味道能洗掉吗?”
“当然能洗掉。”
“那就难办了,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很难下定论。”
“我觉得大双不会自杀。”香草说。“一个自杀的人还会在死之前放那首曲子吗?”
“如果县里的法医在这里就好了,山路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挖通?”徐天懊恼说道。
“不会太久,外面已经能听到挖掘机的声音了。”张警官走进来说。
“张警官,我正好有事要问你,当年你发现被替换的红妹被杀死后,都做了什么?”
“我……我听见村民要赶来了,丢下匕首逃到山里,绕路回到镇上了。”
“你走的时候有看到两个女孩吗?”
“没看到,不过之前你说的对,我刚来的时候确实看见了两个女孩,可是一眨眼她们就不见了。”
“香草,你还记得当天的情况吗?你和表姐去了哪里?”
“我想想,应该是去房子后边了,可是我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之后的记忆确实有点模糊了。”
“老村长,您还记得是什么时候找到红妹女儿的吗?”
“当时有村民跑下山来找我,上山之后红妹的女儿就在屋子里。”
“香草在哪?”
“没看见,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记得录音机也是红妹女儿拿在手里的,至于香草,好像做笔录的时候大家才想到香草,去香草她家找人的时候,香草躺在炕上发着高烧,当时我和张警官一起去的,随行的还有当年办案的县公安。”
“对,我的印象里也是这样。”张警官补充说。
“大家控制好黄泉,等村路打通,我们让法医再检验一次大双的尸体,我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在这期间,我想了解一下大双的妹妹,就是那个因为流感死去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