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们路过小屋时,我根据录音带里面你表姐的证词也能推断出你们当时所在的位置,假设我们以小屋正面的大门为基准,你们当时是在大门的左侧还是右侧?”
“左侧,我记得非常清楚。”
“那也就是说,你们当时在看着小屋侧面。”
“是这样。”
“你和表姐谁在左边,谁在右边?”
“我在右边。”
“你当时的角度能看见小屋门口吗?”
“应该可以看见吧!要不然我也不会看见徐福贵没有进小屋啊!”
徐天再次拨通了电话,这次是老同学李明。
“李明,你现在有空吗?就算没空也要帮我。”
“你……有事就说吧!”
“帮我查一下,1997年下半年和1998年初安平市孤儿院的所有资料,如果有人阻碍你,就打着帮大平县办案的旗号给对方施压,我会和这里的警察打招呼,你不会有事。”
“那好,你等我消息,等会传邮件给你。”
嘟嘟……
“我们等着就好了。”
“你到底在查什么?难道是我表姐?”
“在没有铁证时,我什么都不会说,这是作为侦探的基本素养,我刚才就给你说过,不管结果是什么,都不要太伤心。”
“可是你这样让我好心慌,是不是你已经知道我表姐的下落了?”
“给我一个晚上就好,明天咱们去参加大双的婚礼,在全村人面前,我会给你一个真相。”
“好吧!”香草沉下心来,坐到徐天身边。“我相信你,就像咱们上高中那会一样。”
香草扭头看向徐天,这时候徐天已经沉沉睡下,香草把徐天平放在草地上,用左小腿给徐天做枕头,时间一秒一秒向未来走去,香草手腕上的手表看起来就像命运的转轮一样,这一刻,微风划过香草的脸颊,窝卷的长发已经松懈下来,香草摘下发夹,重新将长发整理起来。
两个小时后,徐天还在昏沉地睡着,放在徐天身边的手机给香草捡了起来,李明的邮件来了,香草犹豫着要不要打开邮件。
……
此时村里正在悄无声息地准备婚礼,很多村民都来大双家帮着忙活,似乎村民都非常高兴,也许他们只是为了明天那顿一年也吃不上几次的酒席而高兴。
大双家院子里搭着乡村酒席的窝棚,这一切都是老村长给张罗的,大双并没有出现在人群中,而是在屋子里照顾担惊受怕的奶奶。
另一方面,徐奶奶和老村长已经快要疯掉了,徐天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出现,徐奶奶非常担心,两位老人找到张警官,三个人在白天找遍了全村,等到夜幕降临时,徐奶奶再也忍不住了,想要村民帮着一起找徐天,可是被老村长压住了。
这是因为徐天之前就告诉过老村长,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必须要让大双的婚礼如期举行,切不可惊动村民。
时间过的很快,上午十点之前,全体村民都来到大双家,上门女婿也已经带着聘礼赶过来,大双披着大红嫁衣,带着鲜红的盖头坐在屋子里等待婚礼的开始。
这种传统的婚礼一直持续到今天,大双身上的嫁衣是上门女婿专门去县里定做的,酒席也全是硬菜,村民坐满了窝棚,就等着开席了。
可是老村长和徐奶奶一直笑不起来,在婚礼即将要开始的时候,徐天还没有出现,老村长已经心急如焚,徐奶奶更是面色苍白,一夜都没有睡好。
此时在大双家门外,徐天和香草已经准备就绪,就等着婚礼开始的那一刻,名侦探早已准备好在凶手面前华丽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