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兄,我敬你一杯。”有人拍了拍他的背,“我们也是好兄弟。”
刑七猛然咳嗽了起来,一脸惊恐,恼怒道,“谁跟你是好兄弟了。”
那人一脸不明所以。
帐篷中。
沈木白醉了酒,整个人晕乎得厉害。
直到被人脱了靴子和衣衫,才瞬间清醒几分。
她连忙爬起来,“小王爷在下在下自己来,就不劳烦你了。”
薛容衍目光落在小公子绯红的脸颊,“殷兄客气了。”
沈木白哪敢掉以轻心,见对方站在原地不动,忍不住道,“多谢小王爷送我回来,不知还有何事”
薛容衍淡淡道,“无事。”
沈木白,“那小王爷”
对方微挑了下眉,“殷兄似乎忘了一件事。”
沈木白很快便想起来了,整个脸都绿了。
薛容衍伸出手,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裳。
她不由得瞪圆了眼眸。
然后连忙转过身去。
“我一直好奇一件事。”对方淡淡的声音传来。
沈木白清了清嗓音,“不知小王爷说的什么”
榻上多了一份重量,似是倾身而下,温热的气息若有若无的扑洒而来,嗓音带着似笑非笑,“殷兄一直避我如蛇蝎,是怕我对你有何非分之想吗”
她很是憋屈,干脆直言道,“难道小王爷不是吗”
薛容衍淡淡道,“是又如何。”
沈木白觉得自己扬眉吐气的时候要来了,于是坐起来,鼓起勇气直视对方道,“在下没有龙阳之好。”
小王爷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
突然勾唇笑了,“殷钰,你真当我不知道你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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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明晚八点半见。
最近好凉啊,感觉你们都不见了踪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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