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淑芬恨不得席战再作一点,最好打架出人命,吸烟赌博样样都沾,这样她的孩子生下来的时候,才会有明确的对比。
她一嫁进这个家的时候,黑发男生从楼梯走下来,轻飘飘的眼神望过来,好像她的存在无足轻重。
这人从来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过。
偏偏席正霖又对这个儿子心生偏爱,真是可恨可气。
席战如何没能看出这女人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只是懒得跟这么一个蠢货浪费精力,懒洋洋道,“您觉得自己生下来的就一定是个儿子”
杨淑芬暗暗冷笑,面上却笑道,“当然是儿子更好一点,这样就能为你爸分忧了。”
她从来不觉得对方能弄出什么名堂,只会在学校打架惹事,就这个德行,她就不信席正霖还会把公司交给这样一个儿子。
席战笑了笑,“那祝您如愿以偿的生个儿子。”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杨淑芬越琢磨越觉得有问题,心里发慌得很,于是在席正霖下班的时候,忍不住关上房门哭诉了。
大致就是自己一天到晚为这个家庭着想,为了席战着想,但是事事不如意什么的。
席正霖没想怎么管,他皱了皱眉道,“战战就是这种性格,你应该知道的,而且他也没怎么为难你。”
杨淑芬心里不高兴了,她隐隐有种预感,不能就这样下去,她得想个法子,让席正霖的注意力放到肚子里的孩子身上。
于是又假装孕吐难受什么的,还买通了医生,说自己心理上压力太大,有滑胎的迹象。
这么一下来,席正霖也觉得这些天太多忽略了杨淑芬,于是又哄又多给了些钱,让她出去放松心情找朋友逛街。
杨淑芬说,“其实我只是想让战战叫我一声妈,我就觉得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