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白抱着她,闷声道,“不许胡说。
只是心里,却是没底的。
世界所有人的生命轨迹她都无法干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能为力。
容妃期盼她能嫁人有个好归宿,沈木白心里却明白闻人罹不会坐视不管的,如果闹得难看,说不定会收不住场面。
她不希望到最后,容妃和赵家,为了对抗闻人罹落鱼死网破的下场。
在拖延了好一段日子,容妃的情况也越来越糟糕,沈木白不忍心,只能找闻人罹商量。
哪知道她还没开口,对方便知道她要说什么,整个脸色阴沉难看。
沈木白发怂,咬唇道,“只是骗骗我母妃。”
闻人罹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但还是控制不住妒忌的心,把她整个人给抗了起来,抱到床榻上,狠狠地亲了下来。
容妃走的那一天,还在惦记着沈木白成亲的事,握着她的手道,“事情突然了些,母妃都没有机会替你准备好。”
沈木白擦着眼泪道,“有五哥哥在,他会替络儿置办好的。”
“母妃放心。”容妃笑着,握着她的手松开了一些,声音也黯淡了下去,“昨日梦到了你父皇,他说想念本宫母妃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不是在宫里”
后面的话模糊了稍许,随后戛然而止。
沈木白顿了顿,抬眸看去,嘴唇颤了颤。
容妃走后,轻烟便随她去了华安宮。
纸包不住火,更何况闻人罹从来没有要掩饰的意思。
轻烟满目震惊骇然,哭着道,“公主,公主,他怎么能这么对你”
原本以为皇上对公主是兄妹之情,没想到,竟然同那个闻人虞一样,简直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