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瞳孔微缩,一把推开身边的少女。
“啊啦,又躲开了啊。”锋利的斧头整个砍到座位上,红裙女人歪扭着头,嘴角咧开一道诡异的弧度,眼珠子盯着两人看,然后重新举起斧头,朝着季舒砍了过来。
她的身体柔韧性很好,给人一种随时会折下来的错觉,染血的脚轻浮的踩在地面上,咯咯的笑了起来。
沈木白猛然被推了一把,整个人扑向里座,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便看到季舒狼狈的躲开那把斧头。
“操。”她低低咒骂了一句。
然后踩在座位上,猛然的朝着红裙女人的后背上扑去,紧紧的抓住她的脑袋,使她往后仰起。
女人踉跄了下,脖子呈出一种扭曲的弧度转了过来,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鲜血汨汨的从血肉翻白的伤口流出,但是对方行动依旧没有受限,咯咯笑了一声,“脖子,要断了,宝宝”
沈木白头皮发麻了一下,紧紧地攥住她的头发。
季舒从地上爬起来,巡视了一下周围,在行李架上拿起一个黑色的背包,狠狠地砸向女人。
红裙女人歪歪斜斜的倒了下去,但是手里还是紧紧的攥着手里的斧头,季舒狠狠地砸着她的头部,额角的汗水滴落了下来,两腮旁微微颤抖了一下。
女人的头被砸得头破血流,但是她依旧用那双眼珠子滴溜溜的盯着两人看,咯咯笑了起来,然后从地上挣扎着就要起来。
沈木白见状不妙,连忙道,“季舒,别砸了,我们快跑。”
季舒砸了几下,拉着她的手一路从火车内狂奔。
红裙女人歪歪扭扭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拖着那把斧头,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