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不见,宴容已经由一个少年长成了一位青年,若说之前还带着一分稚气,现下那张俊美的脸上已经蜕变成了冷峻成熟的模样。
那双眸子依旧是黑沉沉的色彩,却比之前更为深邃,而且还高了几公分,周身气息显得十分沉稳。
沈木白,“”雾草才两年不见徒弟怎么又长高了。
如果说两年前她还到人家脖子,现在直接降到肩膀了。
沈木白十分憋屈的吐出一个字,“嗯。”
宴容走至她面前,带来一片阴影,微垂着眼眸,却不会带来居高临下的感觉,而是一片赤诚与沈默,“徒儿好想你。”
沈木白当然没有想歪到哪里去,当即有些兴致冲冲的展现自己的成果,“为师将剑铸造出来了。”
其实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宴容是发自内心脱口而出的,他心中很是紧张,一瞬不瞬地注视着眼前人的神情。当对方毫无发觉,还将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事情上的时候,攥着的拳头微微松开,又握了起来。
沈木白哪里知道自己徒儿的心情变化,她将那剑递给对方道,“你给它取个名字。”
宴容沉默的接过剑,视线触及到女子满心欢喜的眉目时,眸光微微一闪,接过剑,拔了那剑鞘,一道带有凌厉气息的锋芒在地上留下痕迹,带着肃杀之意。
他伸出手指珍惜的抚过那剑刃,缓缓抬起头,眸色沉沉道,“多谢师尊,徒儿便唤它梼越罢。”
沈木白微微点头,“这名字不错。”
其实她狗屁也不晓得,这修真界大多法宝法器名字千奇百怪,但是为了不显示出自己作为师尊的无知,装作一副道骨仙风的模样,眸中满是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