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说,古时初就不知道?看看你自己如今的模样吧!她哪里还看不出来你过得好不好?要笑她早就在心里偷偷笑你了。”周氏再也不留情面地揭穿了古时瑶掩耳盗铃的举动。
古时瑶被母亲揭穿了想自欺欺人的真相,脸上铁青,顿时低下头不说话了。
周氏看到她这幅模样,只觉得心疼又怨愤,还哀其不争、怒其不幸,便直接对她道:“要不然你干脆别忍了吧!反正只要咱们国公府在,唐步青也不敢对你怎么样,就算以后他爬到高位了,肯定也是因为有你父亲帮衬,他为了自己的前途都不敢亏待你,而且到那时候你的孩子都长大了,你也不需要靠他了。
娘实在不理解你为什么要对他们那么忍让,你是国公府大小姐,他们刚从泥腿子跳出来的人家,就应该让着你、捧着你才对,偏偏你被他们压制住了,你怎么就没把从前在家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拿出来呢?”
周氏恨铁不成钢,明明女儿没出嫁之前在家里多任性刁蛮啊,怎么到了婆家,就一点脾气都没有了?难道嫁了人还能改变性格?
古时瑶只觉得心里苦涩极了,她低声对周氏道:“娘,夫君和婆婆知道我在祁阳侯府……那件事了,他们说我不守妇道,不安于室,应该好好管教,我明明解释了我是被陷害的,但他们不信……”
周氏一惊,脱口而出问:“他们怎么知道的?”
古时瑶的眼泪滚滚掉下来,伤心又痛苦地说:“如今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谁不知道我那件丑事?如今家里待客,如果不是必要让我出席,婆婆和夫君都不会让我出去,他们觉得我丢脸……”
“什么?他们居然敢这么对你?那件事你也是受害者啊,他们怎么能不信你?”周氏不愧是慈母,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向着自己女儿的。
但她再如何为女儿在唐家的遭遇而不忿也无济于事,一方面古时瑶自己盼着当日后的丞相夫人而不敢反抗唐步青与唐母;另一方面则是古时瑶最大的把柄被唐家抓住了,安国公府与古时瑶自己理亏,安国公想为古时瑶讨回公道都理不直气不壮,虽然能用唐步青的前途来要挟他,但如果真的这样做,那古时瑶跟唐步青就彻底没了情分了。
不管古时瑶与周氏如何商量应对唐家的磋磨,古时初在祁阳侯府确实过得如鱼得水。
玉米的事被祁阳侯接手了,第二年丰收的时候,阳侯府的几个主子就吃上了好几顿玉米做的菜,只是因为还要留下种子扩大生产,因此不能吃个尽兴。
等到第三年,玉米已经种了好几亩,收成的时候,祁阳侯带着微服私访的皇帝到了种植玉米的庄子亲自视察,古时初和明洵也跟在一旁,毕竟他们两个也经手过种玉米的事,特别是明洵,玉米种子是他得到的,最初两棵玉米苗也是他种出来的,皇帝询问得很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