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帖木儿显然高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刚要动直接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按住。
“大别克先生不想见你,我们的话不说
“砰!”
“交接伱的东西,签字!”
一张白板丢在桌上,两个人十分蛮横的丢过笔让帖木儿签字,连内容都没让对方确认,当然即便对方知道了也无济于事,毕竟对方不敢不签。
就这样,大别克家族的财政大员,帖木儿辉煌而又短暂的高光时刻随着一拳下去结束了,伴随对方后半生的苟且也开始了。
乌兹别克的商业就这么点,谁家发生什么事情一夜之间大家不知道,一个月也就全知道了。
大别克家族在本地算是很有影响力,这个家族弃用的人,其余家族也很少敢用。
小公司也用不起帖木儿这种大人物,至于外资公司,敢动手打外资工程师的本土人,本事再大谁敢用?况且财务本来就是敏感岗位,谁都想用自己人,绝对忠诚的那种。
季东来知道大别克决定是
这种处罚类似于中国古代的株连制,季东来有些难以接受。
“季,别意外。我们这里当年苏联大清洗的时候比这个严重的多,我的祖父定义为商人,准备处决。和我祖父有关系的人都抓起来送到了西伯利亚,那边吃的很差,回来的时候都瘦的不成样子了。”
“后来发现我祖父有一个亲戚给列宁喂过马,那就不能杀了。改为到沙漠里面放羊,说羊生了小羊就也可以回来,结果放了一年一头羊都没下,后来我祖父才发现他们给的都是公羊,幸亏苏联解体的比较早,不然我们的家人都在放羊。”
说到大别克处理人的方式,优度斯并不意外,说出的故事让季东来直扁嘴,暗道简直了。同时,季东来让公司的管理人员把这件事记录到考察报告中,给公司后来的投资计划做个参考。
本来季东来计划周末回国,有了帖木儿的事情,给季东来提了一个醒,季东来把机票延后三天,顺路直接去了塔什干的施工工地。
因为没有提前通知于达何,季东来进入工地的时候并未有其他人接待,看到的也是更加真实的施工现场。
伴着脚步的挪动,季东来眉头越皱越紧,冲着冉博点点头,一张张照片全部拍摄下来。
“你们是干什么的?谁让你们拍照的,说你们呢!”
见到冉博拍照,几个当地人立马通知现场的管理员,时间不长几个人从办公室跑出来,为首的正是谷力平。
等到谷力平看清季东来和冉博,两伙人都惊讶了,尤其季东来。
“谷总?你什么时候跑到这家工地上来了,于达何呢?”
对方给季东来的印象非常不好,现在对方出现在这里,季东来心里暗道不好。
“季总啊,我是才过来,这几天于总去其他地方考察了,您来这里提前通知我们一下是不是……”
看到季东来过来了,谷力平暗道不好,不着痕迹的冲着手下摆摆手,几个人赶忙往后退,不用问季东来也知道肯定有猫腻。
当即季东来的电话给了于达何,现场直接停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