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差不多了,钱雪脸色微红端着酒杯找到季东来。
酒城被砸了这么长时间,季东来一直没装修,钱雪知道季东来是在等自己回来表明态度,不然对方在四九城不好混了。
期初季东来的确是这么想的,不过这次,季东来笑了。
“钱总,别担心,酒城那边我已经找人开始规划了,这次我找了一个新的总经理,不是原来的那个了。我不是说要派一个人北上支持你做标准件么?局势纪亮,被钱峰打了的那个小孩。”
“他跟我说了不止一次了,不想做酒城了,现在进入那个地方心里就有阴影,我让人在大连那边买了一个仓库,华北路和开发区我都买了分销点,春柳那边我也弄了一个。”
“以后你们通力合作,以大连为中心,把标准件扩散到东北去。酒城那边你不用操心了,自然有人去做的,同样我承包出去,这个人比你我都合适。”
手里的酒杯举了起来,季东来和钱雪碰在一起,脸上漏出神秘的笑容。
季东来一番话,把钱雪肚子里准备好了的那些话全都憋了回去,对方只能讪讪作罢,暗道季东来看似人畜无害,绝对是一个不漏牙齿的猛虎。
纪亮被自己弟弟打了,把对方派去东北做分销,谁看不出来那是看着自己的人,真的有人造次了,对方不通知季东来那就怪了。
钱雪甚至怀疑季东来给对方赋予了生杀大权,自己真的在主攻东北的时候出现造次,对方能够直接收了自己。
想想也正常,毕竟那么大的销售量,大笔的占用资金,对方能够完全相信自己这个外人那就怪了。
一场聚餐就这样在其乐融融中完成,所有人都知道了一件事:酒桌上的钱雪惹不起。
事实证明,回归业务本行的钱雪更惹不起,不到半个月,谭秀梅就给季东来来了电话求和,两人依旧是在素菜馆见面。
“季东来,你到底要干什么?这样搞下去我们都得死,你要抱着我死么?好好地缓冲材你们非要把市场全部做死了才罢休么?那个价格大家都没有利润了好么?”
望着季东来,谭秀梅一阵没好气。
钱雪一出手就是王炸,谭秀梅一套缓冲材价格是三十万,钱雪直接降到了十五万,这个价格正好是钱雪最尴尬的地方。
除了给验车的,施工方,购买方回扣,对方揣倒口袋里就是个寂寞,很多时候还搭钱。
以往翟翕然没经验,把价格降到十万左右,谭秀梅根本不担心,因为对方赔钱,这样下去对方也损失不起。
现在不同,钱雪摆明了要弄死自己,谭秀梅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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