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秀梅,你永远理解不了,只有纯正的中国人才能理解的了,懂么?”
望着谭秀梅疑惑的眼神,季东来用暗自摇头,心道果真血脉并不是维系民族感情的纽带,只有文化才是,现在自己和谭秀梅沟通就有些障碍了,更何况那些在国外生活了几代的‘华人’。
“你说的不对,我爷爷也是地道的中国人,他就不这么想,所以你说的不对,我也不信,你肯定有其他目的,你不会是看上了那个女的吧?都说生过孩子的女人对那方面需求很旺盛哟,你不会想趁虚而入吧?”
“跟我说说,这在老板圈里没有什么的!你们这边的很多老板都把秘书变成了自己的情人,我看你的目的不纯,咯咯……”
季东来不得不佩服谭秀梅这种植根在骨子里的欧美精神,后面的这些东西季东来想解释,想想还是算了,只能尴尬的笑了一下。
“我只能说,你爷爷或者你们家祖上很少有人做过农民,基本上除了地主再不就是商人!所以你永远理解不了中国八亿农民的淳朴,咱们还是谈生意吧,不聊这种庙堂人物该应该关心的问题!”
想想后世很多国内年轻人已经和谭秀梅一个思想了,季东来就一阵无奈,同时也感到无比揪心。
有人说这是社会进步,最起码这帮人已经脱离了农民的范畴。不再面朝黄土背朝天,这也意味着国内已经实现了工业化或者现代化。
人们不需要为了二两米担忧,但是季东来却感觉到了十足的可悲,当然季东来也知道这不是自己应该操心的。
“嗡嗡!”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季东来正在和谭秀梅那边聊其他话题,期间丁艾星进来弄个签字,至于季东来两人聊得是什么东西,丁艾星不是说一点听不懂,是能听懂一些英文单词,仅此而已。
专科生只过二级半,和本科生那种过英文四级不同,更别提和季东来这种托业级别的英文相比。
“东来,设备我已经全给发过去了,另外我要了几节车皮,这边封存的一些木材我也全部弄过去了,你找人接货就可以了,对了,你高考咋样?”
电话那头是安金达,对方现在腰杆拔得溜直!
这次高考季东来给对方压了几道题,几乎标点符号都是一样的,安金达从来没有对自己的考试成绩这么有信心过。
安鹏那边听到周围有学生家长说今年高考题特别难,很多平日里学习好的孩子,估分只有四百多分,安鹏都已经准备给安金达重读了。
结果询问才知道,安金达估分至少五百五十分往上,安鹏一下子人就精神了。内心里对季东来别提多感激了,安金达趁机提出了季东来想做刨板的事情。
“给他,那些木头也全部拉走,几个钱的东西?都给,要啥都给,以后你们记得要好好相处!这小子门子太狠了!”
想到季东来能够押中了真题,安鹏的心里就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