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说瞎话,连气都不喘一下。
“你特娘的再说一遍,狗日的……”
阿古鲁话还没说完,身后,西羌六皇子晏孜悠悠的道:“你要证据是吗?那就拿证据给你。”
说着,从晏孜身后走出一名老者。老者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犹如仙风道骨一般。
走到前面,老者在众目睽睽之下,右手的拇指和中指捏起,好似掐了个诀。手指尖朝向阮锦安,口中念念有词。
不过须臾,阮锦安身上的衣服竟被一点一点的掀起。
这让阮锦安心里慌得一匹。
“大胆,什么人敢对本王无礼。”阮锦安大怒,身旁的护卫连忙走到他身前,替他挡住老者的施法。
护卫拳头握紧,牙关紧咬,一副马上就要动手的架势。
阿古鲁也在老者身后握紧了拳头。
眼看双方就要打起来。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阮锦安身上的衣服突然像被什么剪破了一般,忽的一下就从中间裂开了。
女眷们惊呼一声捂住眼睛。
其他人看过去,好在只有上衣被扒开了,然而就是这扒开的上衣,也让所有看见的人都毛骨悚然。
阮锦安身上趴满了黑色的蛊虫,蛊虫有大有小,黑压压一片像是长在身上一般。
好恐怖。
也好恶心。
有人忍不住摩挲起自己的胳膊,仿佛那些蛊虫也长在了自己身上。
晏孜身前的老者有些吃惊的看着护卫,他还没将功力全部发出来,阮锦安身上的衣服怎么就全部被扯开了呢?
难道说,这里还有一个人,比他的功力还要深厚?
嘉宝儿窝在大皇子怀里,喜滋滋地看着前面的人闹腾。
没错,最后扒开阮锦安衣服的那一下,就是她给加的力。
阿古鲁见到阮锦安身上的蛊虫,神情为之一振。
“你不是要证据吗?证据这不是来了嘛。大家都看啊,都来看,南理安王爷到大齐参加宫宴,竟把身上装满蛊虫,他这是要在大齐皇宫里害人啊,”
“用蛊虫来害别人,再把脏水泼到大齐身上,好奸诈的阴谋。要不咋说这南理人就是阴沟里的老鼠,净干些见不得光的勾当呢,”
“话说,难道你们南理没人可派了吗,需要你一个王爷亲自把蛊虫带在身上?还是干这样的事,你说你得多么龌龊。”
他看一眼护卫,“哦,我明白了,听说有的人适合养蛊,有的人不适合。今日宫宴不能带太多人,你带进来的这一个武功高强却不适合养蛊,所以你就亲自上阵对不对?”
“哈哈,阮锦安啊,如今你被老子抓个现行,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娘的,你敢用蛊虫害我西羌皇子,老子今儿个绝对要弄死你丫的。”
说完抡起拳头,就要往阮锦安砸去。
刚才还在看热闹的大齐皇上一看,大喝一声“住手”,锦衣卫头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在阿古鲁面前,挡住了他的拳头。
“你?你们?”阿古鲁有些气急败坏,“他都给你们大齐下黑套了,你们还护着他干嘛?这样的人不该直接锤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