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候见是这样,只得捏着鼻子答应了。
陶运科听说重新再审此案,心里大定,他知道自己有救了。
宋文建对旁边的衙差道:“你们赶快把陶佥事抬去治伤吧,天啊,以前陶佥事长得那么帅,现在被打成猪头一般,真是惨啊。”
“呜呜呜。”陶运科痛心地大哭着。
不过陶运科也高兴了,只要他脱离永昌候那些人,他有救了。
官兵留在城外驻扎,城门也正常打开,不少百姓听说要审杀县令一案,都跑到衙门那边围观起来。
朱浩看到有着这么多人过来,兴奋对老丁道:“老丁,你觉得我是不是很威风?”
“殿下,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民事案,没有什么好威风的?”老丁劝着朱浩。
身为一个皇子,居然在县衙门里审案,这传出去非常丢人。
可朱浩一直被困在皇宫里,现在难得跑出来一趟,当然想好好玩玩。
他让人传叫证人们入来,自己威风地坐在公堂上面。
“台下何人?”朱浩拿起惊堂木用力地敲着。
“四殿下,我是永昌候府的下人。”那名逃生的永昌候家兵跪在堂下诉说着当时的情况。
朱浩听完,问道:“永昌候,你们还有其它证人吗?”
“没有了。”永昌候摇头道。
“宋文建,你有何话可说?”朱浩把宋文建叫出来。
宋文建行礼后道:“四殿下,那是永昌候的人自己所说,他们想说什么不行呢?永昌候一心想杀我,他肯定会让人污蔑我了。且从陶运科被屈打成招的事情,就可以看出来了。”
“是啊,四殿下,事情不是那样的,我只是跟永昌候的人说我们不能听他们的命令抓宋文建,然后我们就走了。至于他们去衙门还是去哪里,我们都不知道呢。”陶运科被包扎好伤口,用了一点药,感觉身体舒服了一些。
朱浩笑道:“永昌候,既然你们没有其它证据,凭现在的证据不足证明宋文建他们杀李如军县令,你们还是走吧。”
“那我的那些手下白白死了吗?”永昌候问道。
“他们杀了李如军县令,不死还怎么样?”朱浩冷笑着。“永昌候,这里面的事情,是不是与你有关?”
“没,没有。”永昌候见朱浩插手,陶运科又改了口供,他只得不再追究此事。
如果不能证明宋文建杀李如军,那就是他的手下杀李如军。
若再深究下去,对他也不好。
于是,永昌候干脆带着手下们离开,以后再找宋文建算账了。
何子松听说朱浩是四皇子,急忙跑到朱浩的身边大献殷勤,那老脸如菊花一般了。
朱浩可不管何子松,追着宋文建要吃姜葱鸡。
宋文建让朱浩回到典史府,然后自己亲自下厨,为朱浩做姜葱鸡。
现在朱浩的待遇不一样了,睡最好的房间,喝最好的茶,旁边还有几个漂亮的婢女。
且在典史府外面,有着一个千户所的人马把典史府围起来,保护朱浩的安全。
朱浩见此情景,不由叹气道:“老丁,看来我要回京城,不能在这里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