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梁,我帮你针炙治病吧。”宋文建对梁兴笑着。
“啊,少爷,不用了。”梁兴害怕地摇首。
真是笑话,这个二傻子少爷一向胡闹,如果自己被他用针扎,估计自己没有病死,就先被扎死了。
“老梁,你放心吧,昨晚你晕倒时,就是我帮你针炙的。”宋文建见梁兴担心,便拔出头上的发簪。
什么?我昨晚已被少爷扎过了?难怪我到现在都头晕,原来是被少爷扎晕的啊。梁兴看着宋文建手上的发簪,吓得脸色比刚才更白了。
梁兴见宋文建越走越近,想挣扎着起来逃跑。
可他这一动,直接触动到伤口晕了过去。
老梁晕得正好,我不用把他弄晕再针炙。宋文建把梁兴的上衣解开,用发簪扎着他身上的穴位。
对于这些穴位,宋文建以前在写武侠小说时,研究过一段时间。
虽然不敢说了如指掌,但看着人体的部位,还是可以认出穴位来。
宋文建为梁兴针炙完,梁玉霞气冲冲地跑进来。“二傻子,你骗我。”
“骗你?怎么回事?”宋文建奇怪地问道。
梁玉霞指着宋文建的鼻子骂道:“刚才我去了药铺,谭奉生大夫说没有我爹的药。”
“不会吧?我去问问是怎么回事?”宋文建往着外面走去。
今天他们都给了五两银子,谭奉生怎么会不给药呢?可能是他不认识梁玉霞,所以才没有给。
谭奉生的药铺就在衙门附近,所以他还要走一段路。
遂溪县是一个穷县,街上的建筑多年未装修,两边做生意的店铺并不多。
要看当地的经济好不好,从店铺的数量可以看得出来。
如果当地民众富裕,需求的东西多,商人是趋利之人,当然会多开店铺,满足民众的需求。
可看茶楼、饭馆等处,寥寥无几人,这都是自己老爹等官人的责任啊。
“哟,二傻少爷,你好啊。”右边的民房走出一个年约五旬的女子。
宋文建看到这女子,脸色一变。
大家称呼此女人为胖娘,何为胖,君不见胖娘的身、腰、臀、腿如同大水缸一样连为一体,反而她最小的是脑袋,显得不伦不类。
她脸上全是横肉,看着宋文建时,那些肥肉已经把她的眼睛给掩盖上了。
胖娘的名声非常不好,传闻其年轻时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青楼女子,因长相丑陋,生意非常差。
后来年纪大了,只得含泪从良在附近做小工度日。
不会这个胖娘想“吃”了我吧?宋文建打了一个冷颤。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如果自己被这种女子缠上,肯定生不如死。
她就算没有三百斤,都有两百八啊。
“胖娘,我还有事先走了。”宋文建想赶快离开这里。
“哟,二傻少爷,你可是遂溪县的四大恶少之首,怎么就这么胆小呢?”胖娘那抹了红胭脂的厚嘴如猴子的屁股般咀过来,吓得宋文建所有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是遂溪四大恶少之首?宋文建暗暗叫苦。
遂溪所谓的四大恶少,就是他、陈志冲、杨立明和教谕的儿子何世虎。
可他就是一个二傻子,怎么会是四大恶少之首呢?
胖娘见宋文建要走,急忙拦着他。“二傻少爷,传闻你喜欢摸姑娘的胸,是吗?”
话音未落,胖娘便拼命地挺着自己的胸膛撞向宋文建,那丑陋的肥脸让他想要呕吐了。
胖娘以为宋文建会摸她,可她等了片刻都没有动静,不由气了。“二傻子,我那里肯定比姑娘的好,不信你摸一摸。”
“胖娘,你不知道杨立明喜欢你吗?”宋文建一本正经地说着。
“此言当真?”胖娘一听到杨立明的名字,小眼睛马上睁得老大。
遂溪四大恶少个个长得不赖啊,虽说杨立明长得没有宋文建帅气,但她可以勉为其难地投入杨立明的小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