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玛伊放开了我的手,耸了耸肩说,“我和她一面之缘而已,还是偷看的,除了长相,其它都不知道。”
“那她有这个痣吗?”我指了指自己的泪痣问她。
丝玛伊想了想,摇着头说,“没有,我确定没有。”
我不禁有些失望,如果能知道的再细些就好了!罢了,等我出去把该做的事情做好,然后就去拜访一下这位远鹰航空的夫人。
我们再次拜别了丝玛伊,开始上路。
出口在湖的另一边,丝杨阿诗诗和苏澈游泳,我乘坐在海豚上,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感觉挺热闹的。
“那个,你们觉不觉得我们像西游记师徒取经啊?”丝杨耐不住寂寞,又开始没话找话说,俗称找乐子。
“像!”阿诗诗接过话说,“姐姐是师父,阿姨是猪八戒,叔叔是孙大圣,我是沙僧,白龙马是我的海豚墨王子。”
丝杨赞道:“不错,就是这样!三三,你的领悟能力还可以,等你长大了,智力方面估计可以与我比肩了。”
一路上说说笑笑,时间过得还算快。
约摸游了将近一个多钟头,终于到了对岸,不得不说这片湖真大,游速这么快还得一小时。
上了岸,贴着山走了几十米的路程,往山脚一拐,看到了一棵小马尾松,阿诗诗拨开松树,掀开一块石头,豁然看到一个出口。
阿诗诗回头看了我们一眼,明媚的大眼睛里溢出的笑意里含着一丝不舍,“这里只能出去,无法进来,所以,我就送你们到这里了。”
“谢谢你了小妹妹,如果你以后到了越城就来找我,我叫秦蓁,家在水倾水夏紫藤萝瀑布。”
我说着从包里掏出标签纸和笔,把我的地址手机号码写好,装在一个小塑料袋里递给她,“阿诗诗,再见了。”
小姑娘接过来放好,看了看苏澈,眼圈微红,这抹红色把她的蓝钻般的眸子衬托得如雨后晴空,美丽的令人惊叹。
她走过去摸了摸苏澈的脚,“叔叔,再见。”
“再见。”苏澈半蹲了下来,抱了抱小姑娘,“你找到秦蓁就可以找到我,因为我会一直陪伴她的左右。”
“你们,住在一起吗?”阿诗诗清脆的问了一句。
“不是,”我赶忙接口,摸了摸肚子,“我会和宝宝的爸爸住在一起。”
阿诗诗没再讲话,低下头,俏如新熟的樱桃般的嫩嫩散发诱人光泽的唇,印在了苏澈的额角。
我嗅了嗅鼻子,空气里弥漫着一丝异样的气息,我能感觉出身边环绕着射线般忧伤的磁场信息。
在苏澈和阿诗诗之间如同正负磁极一样,有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互相吸引的无形力量,如同月老的红线一样,也许当事人感觉不到,但是瞒不住我这第六感超强的人。
“操!”丝杨突然大叫一声,粗鲁的打断了这个磁场,“姥姥!我说腿上的水怎么那么粘稠,摸了一把,红的!”
“啊?”
听了她的话,我们都大吃了一惊,纷纷把目光瞄向丝杨,她摊着手掌,怒气冲冲的瞄着上面的血丝,而她的腿上,一缕血正从上往下滴答。
这是……我和苏澈对视了一下,瞬间明白了……
晕!那肮脏样子,差点给我搞吐了,苏澈也嫌弃的转过了头。
阿诗诗见状脸色一白,走过去,紧张的说,“阿姨,你腿受伤了?是不是被水刺划到了?”tq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