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玄苍那帅帅的背影,我得意的扬了扬眉。
所以说,干什么都得有托,不然工作不好开展进行。tqr1
我收回目光,淡定的瞄了瞄阮宝宝的手,没事,就是被玄苍用毒刺扎了一下,普通人看不到,但是瞒不了我的眼。
做这行的,必须会制造恐怖的气氛,不然影响工作成果,我皱了皱眉,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
“阮大叔啊,你这情况不妙啊!”见他惊恐的望着我,我继续说,“阳气散到极点了!”
我远远的看着他那充满猪尿味的手,深不可测的说,“鬼气罩顶,缭绕不绝!此鬼道行深厚,他见你请我来了,恼羞成怒,按住你的手就咬了一口,毒气随着你的血液循环到心脏,你就没命了。”
“啊!”
阮宝宝被我吓唬得厉声惨叫,脸白的就像石膏,原本细细的眯眯眼,瞬间瞪得比棋子还圆,捧着哆嗦的手说,“大师,大师!你得救救我啊,我给你跪!大师啊……”
“哎,哎!”我赶忙制止了他,胸有成竹的说,“把眼睛闭上,什么都不要想,手也不要抖,我给你治,让你活下去。”
“是是是!我不抖。”阮宝宝头点的小鸡啄米,听话的闭上了眼。
我从包里摸出道具——玄苍的一枝毛笔,沾上点早晨专门配好的硫磺酒精墨汁,在他手腕唰唰一阵乱画。
至于画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最后收尾的那一笔,极其圆润的把那根毒刺圈了起来,方便拔取。
画完之后,我念念有词了一番,从包里掏出眉毛夹子,对着太阳升起的地方照了一照,无厘头的动作越多越好,做个虚张声势的意思。
然后,夹住毒刺,猛地一拔,搞定。
“大叔,睁眼吧,活动活动,试试还疼不?”
阮宝宝睁开眼,把个肥手翻来覆去的抖了抖,攥了攥又摸了摸,眼神豁然一亮,头转的像拨浪鼓,环顾着众人,“嗬——神了!秦大师太神了!不光不疼还有点阳气上升阴气下降的感觉!”
当然了,硫磺会发热,酒精又是凉的,没这个感觉就真见鬼了。
辛蕾爸赶忙在一边附和,“秦大师业界良心,实实在在的为民除害!”
对于这些华丽的辞藻,我向来不动声色,淡定的收拾好东西,小包一挎,“进去吧!阮大叔,把你最近遇到的情况说说。”
“最近的情况是这样的……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推我的背,冰凉冰凉的,都把我的骨髓都快冻住了,夜里还压我身上,跟座山似的,要不是我体格壮,早熬不下去了。
前几天,我手机掉床底下了,就掀开床单看看掉哪里了,结果,正好对上了一只腐烂的鬼脸,他还对着我笑,给我吓得吧,唉,不能提!当时吃了十几粒降压药,才把血压稳住……”
他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偶尔还会把自己吓得浑身哆嗦,总之是各种担惊受怕备受折磨,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配合的点点头,时而不时蹦出一句高深言论,说话留一半,让他似懂非懂,摸不着北,惶恐不安,没办法职业性质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