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古今中外,哪个有名的采花贼不是长了一副好皮囊,月黑风高夜无花盗香时,可是你的经典名言,我可忘不了,你这个混蛋!”
“既如此,何必担个虚名?”他说着扼住我的下巴,一双薄唇就压了过来。
晕!这个该死的,他怎么失控了?以前都不是这样的!
我急疯了,迅速的弓起膝盖,毫不留情的对着他的要害顶去,他身手矫捷的躲开了,然后一把摁住我,眼中的危险更甚,“秦蓁,我今天要定你了!”
“别让我恨你!”我咬牙切齿,眼神若仇恨的刀子,憎恶的盯着他,但是挡不住他慢慢靠近的唇。
“无花,想迫我出来,又何必使用这么拙劣的手段?”
就在他即将吻到我的时候,一个极其好听的声音传了过来。话音未落,玄苍白衣胜雪的身影已经立在眼前了。
苏澈近在咫尺的唇,弯了个上扬的弧度,慢慢远离,然后放开了抓着我的那只手,背对着玄苍,邪魅的说,“除此之外,还有更好的方法吗?”
原来他是要逼玄苍出来?
我逃命般一闪身扑进玄苍的怀里,将脸深深埋在他的胸膛里,眼泪不由得出来了,打湿了他的衣衫。
玄苍一只手紧紧揽住我,嘲弄的对苏澈说,“没带人来?说明你很有自信,那么,就开始吧!”
他把我安置在河边的石凳上,顺了顺我的发丝,“秦蓁,你不要动,不管看到了什么都不要担心,事情总会过去。”
我点点头,看这山雨欲来风满楼似的架势,难道这两人又要自相残杀了吗?
苏澈已经红了眼,可能是郁闷至极,急于发泄。
我都不知道他郁闷什么,大姨夫来了?
如今,只盼望玄苍能给他个厉害看看,也好让他收敛收敛!
“玄苍,我们就在这河道上切磋一番,不能碰到或者伤害到这里的任何一片荷叶,否则的话就算输了!敢吗?”苏澈狂霸冷酷,咄咄逼人。
“可以!”玄苍冷静作答,优雅从容,高贵冷漠。
“如果我输了,以后不再出现在你们的面前;如果你输了,”苏澈唇角逸出一丝不羁的笑容来,“让我独拥秦蓁一夜!”
听了这丧尽天良的话,我倏地站了起来。
“秦蓁不是我的私有财产,她是我的挚爱,地位远远凌驾于我的生命之上,所以,我不能拿她做赌注。如果我输了,我的命归你处置!如何/”玄苍冷静从容的说。
听了玄苍的话,我又急了,我既不想被苏澈独拥一夜,也不想玄苍有性命之忧,真是左右为难。
苏澈没料到玄苍会这么说,登时好像失去了打斗的乐趣一般,有些泄气,但话已经出口,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也好!”他迅速恢复无花本尊模样,大手一挥,一道凌厉的光刀如青龙偃月刀般,向玄苍划去。
玄苍凌空一跃,避开他的攻击,使出自己的紫金钟花串反击,步步为营,霎时间风云变色,飞沙走石,风起云涌,人畜避让。
西溪河里的荷叶与荷叶合叶,鱼儿也从被击起,凌空一跃,又落回水中,仓皇的游走了。
二人不管使用何种凶残的招数,对水中荷叶始终小心呵护,不敢稍加分心,唯恐擦到荷叶,变成输家。
话说无花真是个奇葩,为什么以荷叶定输赢?这么损的招数,一般人想得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