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来的时候没看到里面有人,而且,如果有人进了浴桶,那他出来的时候,桶的四周可能会有水渍,你看看干燥的很,一点痕迹都没有。”
确实,没有一丝痕迹,哪怕是细小的水渍都没有,我捶了捶脑袋,有气无力的说,“也许,是我看错了,这几天太累,产生幻觉了。”
“那就洗洗睡吧,把门窗栓好,有事你就敲竹墙,我听得到。”阿朗把竹竿塞到了我的手里,转身要走。
“嗯,阿朗谢谢你,晚安。”
“晚安,秦姑娘。”阿朗对我笑了笑,转身走了出去。
突然,我想起了一件事,紧走两步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阿朗,村长叫什么名字?”
“村长姓岳岳飞的岳,名叫记日记的记,岳记,这个名字有意思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月季花的月季呢,呵呵……”
“啊!”
我惊得头皮都跳了起来,飞快的挎起背包,将阿朗拽出房间,压低声音对他说,“阿朗,我们换房间,你住这间!”
不由分说,我将他一把塞了进去,然后像离弦的箭一样,嗖的一下蹿进了原来属于阿朗的那间房,紧紧拴住门,靠在门上气喘吁吁的喘着气,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不是幻觉!那个肥贼确实进了我的房间,只是他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逃开的,确实令人费解。
突然,我的脑袋里灵光一闪,床!
那床里说不定有暗格暗道和暗门,肥贼说不定就躲在床下,这下阿朗惨了,菊,菊,哎……还是关心关心我自己吧!
我放下背包,仔细打量着这个房间,这房间看起来不错,布置的很温馨,床对面的墙上挂了好大的一幅立体画,看起来蛮有腔调的。
画中有个穿水绿色民族服装的端庄女子,至于是哪个族的服装倒说不出来,宽袍大袖的,好像在哪看过,可能是在电视里。
女子手上抱了个花瓶模样的红花瓷瓶子,瓶子的形状就像欧美大师笔下的西洋女子用以取水的瓶子一般,瓶口稍斜,正在倾倒着什么液体。
我把房间仔仔细细的搜查了一遍,又把竹墙一寸寸的摸了过去,突然我觉得手上的感觉瞬间不一样了,好像摸到猪肚皮的感觉,吓得我触电似的缩回了手。
定睛细看,什么都没有啊,还是竹墙,我暗叹自己胆小如鼠,草木皆兵。
我放弃摸墙,按照以前在网上看到的方法,关上灯打开手机照相功能,检查是否有电子监控,还好,什么都没发现,我松了口气。
阿朗的浴桶还摆在床前,桶上氤氲着热气,他应该也没来得及洗澡!那这桶水就给我享用吧,虽然没有放花瓣。
我一向觉得洗木桶澡要加点料的,不然没有情调,这次被那白花花的“月季”吓着了,没加东西反而放心。tqr1
我脱好衣服进了浴桶,水已经有点微凉了,怕是不再适合久泡,搓洗一下就得出来。
手轻轻搓到脖子上,却感到油滑的很,好像摸到猪油了一般,我心中诧异,又摸了下其它部位,依然如此。
整个身体都油腻腻的,好像覆盖了一层油脂,嗅了嗅,一股脂肪的香味,水也变成了米汤的颜色,我身上有这么脏吗?我正在狐疑,忽然水桶里暗流涌动,好像有蛇之类的软体动物在水下游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