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白玉般纤长柔荑,动作娴熟、轻盈优雅,“瑶香敬当家的一杯...”
说完,她不待陈天华反应,用自己的衣袖掩面,缓缓喝尽樽中的美酒。
“咱们之间就甭说这些了,这些年你任劳任怨,也没报怨更没提啥要求,能遇到你,也是土根我今生最大的幸运,所以这一杯应该我敬你才是。”
陈天华抓起酒壶,亲自给胡瑶香的酒樽里倒上酒,然后端起酒樽,双眸深情地看着说道。
“当家的能言善辩,瑶香嘴拙就先饮此樽。”
胡瑶香没有再客套,笑着举起自己的酒樽,又将栏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她喝酒像喝水似的,酒量惊人。
看着一身绯色长袍,举手投足间,处处透着淡雅的高大英俊男人,她妙目湿润,又有些痴了。
“说说吧,最近一些什么情况?”
陈天华将樽中的酒喝完,目光很平静地落在胡瑶香的身
上。
她一袭黑衣长裙,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似镜,五官
绝美,气质婉约,肤白如雪,如一朵绽放在仙宫的雪莲。
月光下,的确很美!
“是这样子的…”
胡瑶香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了,她开始徐徐道来。
她先说了双栖镇和西埠头村老家里的情况,因为陈天华是正月初六去探望过母亲,在双栖镇只住了一晚,便匆匆离去。
“刘老先生死了,你不知道吧!”
“刘老先生?你说的是咱村里的老里长,刘玉芳的父亲?怎么死的?”陈天华听罢吃了一惊,心里一下子难过起来。
想当年他准备搞双栖石灰窑场的情景,历历在目,那时多亏是刘老先生支持,才说动镇保长范成贵,三人合伙办起了第一家石灰窑场,这是他事业起步的第一家企业。
“他本身腿脚就不方便,上个月在台门口从台阶上跌下来,没人注意,结果待发现时已晚了,脸变成紫黑色,医生说是脑冲血,就去了。”胡瑶香说道。
“哎呀,我要是知道,应该去双栖镇送他老人家最后一程的,至少得守一天的孝吧。”陈天华仰头嘟囔,“那刘玉芳和陈琪美夫妇俩回去了吗?”
“你母亲亲自去祭拜过了,还有阿华,吴老三和林根他们,双栖窑厂的董事们都去了,代表着你送上挽联,刘玉芳当然是回老家给父亲守孝,只是好像陈琪美并没有同行。”胡瑶香宽慰道。
看来刘玉芳和陈琪美俩人的关系,完全处在破裂状态,老丈人去世都不到场,实际就是在宣布关系破裂。
想当年,陈天华暗恋刘玉芳,是陈琪美当即表明了态度,使得他不得不放弃了追求,时过境迁,才十年,这对爱侣情深的结局,让人唏嘘。
“还有一件事,不知你愿意听否,是关于你岳父大人李存智的。”
陈天华一愣,道:“是我岳父的,说来听听?”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初入咨情系统不深的稚嫩儿,还居然打探到有关李存智的什么秘事?
这让他特别好奇,也开始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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