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的一生最幸福的时刻是是怀孕的十个月,我这算是提前享受吗?
他们将我小心翼翼的呵护起来,比照看婴儿还用心。
我想要什么完全不用自己动手,只需要张张嘴就有人给我送来,真的就差吃饭的时候一口一口喂我。
一顿饭吃得众人心惊胆颤,时不时偷看我,生怕我哪里再次弄破流血。
吃完饭送走薄弘文和血姬,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活动活动身体。
“终于走了,要是一直这样,我还不如变成木头人。”
勒川飘到我身前,眯着眼睛说道,“小小,你最好不要乱动哦!”
我委屈的说道,“我知道隐瞒身体变差的事情是我的不对,就怕你们这样对我,能不能像以前一样,别把我当成病人,这样我真的感觉很难受。”
“小小,你也知道错了。你真不知道事情的严重,一旦禁术开始破坏身体,伤口很难愈合。你还敢自己咬破手指,画符咒…”tqr1
勒川猜到我咬破手指的原因,“你到底碰到了什么,需要动运血符。”
一般的平安符都是用朱砂所画,可惜我功力太浅,朱砂所画的符纸对鬼一点效果也没有,才被迫用血画。
“江小薇的家中有一只女鬼,一直在家里蛊惑她,所以她的性格才发生巨大的改变。我只是帮忙驱除鬼…”我的声音渐渐变小,低着头不敢看勒川的眼睛。
勒川气得直跳脚,“就你这三脚猫的术法还敢驱鬼?况且你的身体状况那么差,怎么不找我帮忙?”
“当时情况太紧急了…不是时间来不及吗!勒川,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我用澄清明亮的眼神望着他,彰显自己对所犯错误的深刻认识。
“你要是肯听我的,日月就会颠倒,时空说不定能被逆转。”
勒川信她的话才怪,“算了,这件事过去了。有件事我得提前跟你说一声。”
就知道勒川不会怪我,我调皮的眨着眼睛问道,“什么事?”
勒川说道:“如果可以我并不想让你知道,但事已至此,再无别的办法。小小,其实你的父亲和哥哥并不是普通人。他们守墓人,守墓人并不是指单纯的守墓,他们所守护的不只是墓,而是墓中的厉鬼。守墓人世代单传,不得让旁人知道他们的身份,就连妻女都不会告知。”
他的神情非常严肃,我却笑得前俯后仰。
“哈哈,勒川你怎么讲这么冷的笑话,我差一点就信了。”
勒川并没有跟着我一起笑,而是用沉静如水的眼眸望着大笑的我。
我笑不出来了,吸了口凉气道,“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千真万确,小小,你忘记了吗?我是不会对你说谎的。”
勒川继续说道,“所以你身上才会有成为魂师的天赋,这并不是偶然而是必然。你身上流淌着守墓人的血液,用你的血所画的符纸会伤到鬼魂。小小,你才学画符学了几天,普通人学几年所画的符都不会伤害到鬼。”
父亲从小将我养大,我竟然从未发现他的真实身份。他就像一位普通的农村老头,朴实无华。
“小小…”勒川用虚幻的手摸了摸我的头发,低吟道,“告诉你真相,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
“不…”我兴奋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热切的说道。
“太神奇了,你不觉得吗?父亲的身份原来如此神秘,他生活的隐忍小心隐藏着身份,默默守护着一方天地不让厉鬼出墓,他真是一位伟大的人,我好崇拜他…”
勒川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小小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脑补出父亲各种伟大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