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刀从身体中穿过又从另外一边出来,破裂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愈合,皮肉变得完好,雪白无瑕。
“这是怎么回事?连金刀也不能伤害她吗?”
几位长老不可思议的看着祭坛,如果连金刀都没办法将伤害到血姬,怎么将她体内的圣珠取出来?
颂贤巫师慈悲的眼神抬头望着祭坛,慎重思考之后说道,“圣珠在血姬体内千年,早就与她的身体融为一体。一刀并不能凑效,必须经过千刀万剐。金刀才能破开她的身体,需要一段时间…”
“需要多长时间?”杜铮的师傅开口问道。tqr1
“初步估算需要七七四十九天。”
金刀入身,死亡的威胁,并不能让血姬感受到痛苦,真正让她感到痛苦的是眼前浮现的淡金色画面。
每当夜晚来临,祭坛周围会开满淡粉色的玫瑰花,胸前佩戴花的男人冷夜从黑暗中缓缓走来。
动用魂力替血姬回想起生前的事,她和楠旻巫师一起生活的美好时光。
她和楠旻巫师在风和日丽的春日一同骑着马在草原上策马奔腾;他们肩并肩走在溪水旁观察着水中嬉戏的几尾红鱼;她为他执灯到深夜对他不离不弃…
画面越是美好就令血姬的心更难受,像刀割般刻骨蚀心。
“停下来,不要让这些画面在我眼前出现。我已经接受惩罚了,你为何还要这样折磨我?”血姬在冷月下悲鸣。
淡金色的画面一转,变成了那一晚,她食下圣珠变为僵尸用爪子将楠旻巫师的心脏掏出,魂师一脉惨遭大火焚烧变为人间炼狱,无数人在火中死去…
冷夜用这种方式报复她,折磨她,他的声音比冰块还冷。
“你以为光是赎罪就能解决一切吗?不…你慢慢体会现在所受的痛苦,就能了解到你曾带给魂师一脉怎样的痛苦…陆研,七七四十九天每晚我都会来看你,绝对不会亏待你…”
他踏着花朵离开,明晚会再次前来。
文山人杰地灵,钟灵秀美,民族众多,走在街上我能看到穿着各种服饰的少数民族。
林森父亲曾住在普阳路的一间老宅中,林森迁居昆明之后这间老宅也废弃了。
在老宅中,我找到很多他父亲曾遗留下来的旧物。笔筒、弯弓、日记本、祭祀时用的衣服……
从弯弓上我看到了不同寻常的光芒。
“应该没错林森的父亲一定是一位魂师。”
我手握弯弓用力拉弦竟不能拉动弓弦分毫,“他的力气可真大,这弓真重,根本拉不动。”
在屋中四处转悠的勒川说道,“并不是拉不动,而是你不会法力。此弓专门对付鬼怪,需要注入魂力才能拉动。”
将弓放下我打开了日记本,日记本上并没有写一个字,每一页画着一幅图。
图画中勾勒了一副世外桃源的景象,青山环绕,落英缤纷,绿水滔滔,人们在青山绿水间悠然自得的生活,笑看花开花落,淡看云卷云舒。
“这是,难道这就是魂师聚集地?”
我在一副图片上看到满山坡的玫瑰花,一下子想到了那位带走血姬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