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我从未拜托过你任何事情,这次我希望你能了却我心愿,虽然白清霜很可恶,但是我希望你能看在我面子,让她过来,我只想结婚的时候,她能亲自到场。”
此刻的阿箩浑然不知这话给她带来多大的影响力,终究还是把自己估高了,要知道幕倾泽可是恨透了白清霜。
现在如今这么一说,幕倾泽顿时看向阿箩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了,以往虽然冷,但是却也柔和不少,可是如今,眼里一片冰冷。
感受到了不对劲,阿箩连声问道“阿泽,你怎么了”
“没事,你想要她来来吧。”幕倾泽松口了,只是阿箩眼睛暂时看不到男人眼里的阴霾。
幕倾泽想起来了来的目的是为了那一封信,但是此刻信笺早已被拆开了,算不是她师傅给她写的信,但是他也不好说些什么。
如果说之前幕倾泽还觉得阿箩单纯而有深情,那么此刻好感再一度降低,幕倾泽不是傻子,如果有人胆敢在他面前耍手段和心机,还是能一眼看出来的。
“白清霜怎么样,现在跟我一样成了丧家之犬,这种感觉好受么,你别告诉我你还喜欢幕倾泽”
破旧的房间,到处都是蜘蛛,还有一些破旧的家具,四面墙壁什么也没有,房子外面都是黑压压的一片。
“裴美言,你闭嘴,别打扰我修炼。”事到如今,她虽然认栽了,但是却也决不放弃,终究有一日,她会再次回去。
幕倾泽想要她的命,那也得看她愿不愿意给而且她始终坚信,只要阿箩在一起,她死不掉。
夏倾言像打不死的小强,阿箩根本对付不了,更何况她现在还是一个瞎子,那么很多事情都需要她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