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佛门,两位得道高僧,双膝而坐,在下这一盘棋,黑白的棋子密密麻麻,整整一刻钟过去了,仍旧无法看出胜负。
池的锦鲤玩的特别哈皮,都在看着这一场棋局如何落幕。
普渡朝着普济问道“也不知道杏花那丫头怎么样了,这人间啊像是个大染缸,容易染脏水和灰尘。”
普济持着黑子落下,缓缓说道“杏花很有分寸,能坚持熬了千年,这份毅力不简单,应该不会让我们失望,不会恋红尘,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倾言一样,那么喜欢尘世间。”
“普济啊人心最难掌控,不要以为凡是都那么有把握,为师当年肯带倾言下山,是太有把握了,认为倾言不可能喜欢人间,可谁知最后为了一个所谓的凡人,恋红尘了。”
一想起那些冤孽普渡悔不当初,如果真的叛离了佛门,跟当时的那个小伙子走到了一块,那也算是美事一桩,可谁知却很不凑巧,抢了别人的位置,别人的男人
这冤孽自古伤人,却阴差阳错,该找的男人没找到,却占用了别的男人
普济叹了口气,朝着对面的师傅说道“师傅,您输了,您可知道,下棋的时候,切莫分心,一心二用,自然不能全神贯注。”
普渡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拨动了手的佛珠,朝着普济说道“徒儿啊你太心急了,还有杏花此去人间一趟,最后的结果究竟如何,你我都无法预测到,我现在担心倾言那丫头。”
那丫头也不知道跌落哪里去了,只知道在人间,但是身的灵力和灵气早被自己抽离出来了,如果遇到了坏人怎么办
这几日,他惶惶不安,所以下棋也心不在焉,“普济,你说为师做的到底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