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哭,为我不值得。”楚南想要掏出什么东西,被夏倾言的手阻止了,轻轻在手划着“还有两个多月,不急,我答案没寻出来,我不想要走。”
她这段时间一直在算计着,一直算计着,一直认为楚南是虚伪,是伪装,令人作呕,如今这个男人眨眼之间已经瞎了。
那么出人意料,又在意料之,她终于明白了萧岭的话,此刻,让她回到现实,她做不到。
她真的很恨,真的恨得要死,但是却也受不了如今男人这模样,平心而论,她来到他身边,他从未利用过自己,再一想起他手腕处密密麻麻的针眼,夏倾言不敢想象,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需要找萧岭问个清清楚楚,她清清白白的来,希望自己清清白白的走,她不要亏欠这个男人,一点也不要。
楚南面前漆黑,并未害怕过,反而心开心得很,觉得这是一种解脱,因为他再也看不见囡囡那厌恶的眼神,再也看不见了
“东西我都随身带,你可以随时走,我不会阻拦的。”
回应他的只有女人呜咽呜咽的啜泣声,夏倾言拉起楚南的手,拉得很紧,没有再说什么话,明亮的眸子水盈盈的吓人,望着地早已干了的血迹,眸痛苦万分。
此刻,夏倾言算是明白了,为何她总是情愿被慕容泽利用,一二三,再而三的利用,还都傻兮兮的无怨无悔,如今看到楚南这样子,更是不好受,原来这都是情债。
她从没认为她有喜欢过楚南,更没喜欢过慕容泽,但不知不觉成这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夏倾言糊涂了,她很不解。
慕容泽是慕容泽,楚南是楚南,为何会这样不过她已经来不及想这些东西,她只想着带楚南出去,找萧岭,找补救的法子。
最终夏倾言还是拾起了被自己扔掉的东西,揣进口袋里,牵着楚南的手,慢慢的走出去。